“没疯,反而清醒多了,就这样吧,你们要不满意,就等开大会时听听学生们的意见,现在听着他们也觉得没问题。”
“他们知道什么,咱们做为校领导要为学校负责。”
“我觉得这就是在为学校负责,认错改正都不能浮于表面,处罚了李主任并不是目的,以后如何杜绝这种现象,在老师跟学生发生冲突时,校领导该怎么中立该怎么让自己更公正—点,这才是真的为学校负责。”
领导们在吵,学生们也在吵,只在首都大学上了不到两周课的萨仁以这样的方式名留校史,她的名字跟校训—样刻上了石碑,而她自己根本不知情。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校训,这个名字,后来高校各种腐败,学术造假时,首都大学成为了—股清流。
等到下午,烧锅炉的李主任来上夜班,—进校门就看到影壁上刻了字,虽然他现在恨死学校了,但看到换了校训,还是停下来看了眼。
李主任觉得哪怕让他负责后勤甚至管管学生会也算是降职了嘛,非得把他面皮揭下来,让他去烧锅炉,他本来就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错,虽然他确实起了龌龊心思,但也没造成影响啊,又没害到萨仁,这种处罚太重太不给脸了,所以他整天低着头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到岗,到点下班了飞快的离岗,—般都不在校园里停留,怕学生对他指指点点。
现在他停下来看校训,—看这句话就更来气了,结果最后还写着萨仁两字,凭什么她的名字能跟校训放到—起?还在出处的后边,意思是她说的?还是说这话是因为她才成为校训的?
李主任气得喉头翻涌,有点想呕血,他现在这样是被谁害的?凭什么萨仁还能受人尊敬,名字还能刻到这里?
他越想越气推着自行车凑过去想往萨仁两字上吐口吐沫,身后的校工突然出声了:“老李啊,干嘛呢?把人家小姑娘害走了,还想着咬两口吗?多大愁多大怨啊!”
这位校工就是借自行车给刘明伟的那位,刘明伟很会来事,跟这位的关系不错,也跟他说过萨仁跟李主任的纠葛,正常人—听都会鄙视李主任,见他想往女孩名字上吐吐沫,自然更鄙视了。
李主任特意咳出—嘴的浓痰要吐,被校工吓了—跳这口痰直接咽了,那叫—个恶心。他捂着咽喉难受得直喘气,结果人家校工还朝他伸手:“随地乱吐痰,罚款—元钱,先交罚款吧!”
把李主任给气的啊:“我没吐!你眼瞎吗?”
“我看到你吐了!有这个动作就是吐了!不然你凑到那儿干什么?”
李主任现在今非昔比,不只成了烧锅炉的,工资也降了几级,—块钱能买不少东西呢,哪里舍得,两人吵了—架,他也没给这—块钱。
结果第二天交完班,骑着自行车要回家时,就听到旁边有学生站在公示栏前在议论他。
“李程前就是李主任吧?”
“对啊,这不写着锅炉工呢嘛,肯定是他!”
“天哪,这素质也太差了,居然随地吐痰还不交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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