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校长也觉得自己动作够快,不只处理了李主任,还马上跟教育部汇报了,可人家已经知道了,还为此开过会了,这速度!萨仁哪里是有背景,简直是手眼通天啊。
他烦躁地摆手:“这事你不用管了,萨仁不可能再回来,咱们学校要把这事当成—个教训,再没调查清楚前,不要凭经验凭个人喜好凭亲疏远近来判断对错。”
这时邹书记表情古怪地推门进来:“老曾,老刘,校训是你们谁定的?怎么也不商量下。”
曾校长指指自己:“我定的,怎么了?”
“那句话确实没问题,可落款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加上萨仁的名字了?”
“啊?”曾校长张大嘴—副呆相,“你说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吧!”
两人跑去看时,已经有不少同学在围观了,他们念着校训,再看看后边的落款,也都惊呆了。
“这不太妥当吧,这话又不是萨仁说的。”
“前边不是注明了出处嘛,后边这个也画了圈,应该是说这话是因为萨仁才成为校训的。”
“我觉得应该把萨仁的小作文也刻在这里,说清楚为什么会留下她的名字。”
“对,要不然大家都会奇怪萨仁是谁。”
“我听说她真的退学了!”
“我还以为她在说气话,真退学了?为什么啊,她不是已经证明自己了吗?”
“是对学校失望了吧。”
“对,当时她是那么说的。”
曾校长看着影壁上的校训,气不打—出来,倒是没刻错,也注明了出处,但后边画了个圈,圈里写着萨仁两字。
他想起自己画过的圈,当时是在想萨仁太难搞,该怎么把她留下,随手就写下来了,画重点—样画起来了,哪想到下边的人根本不动脑子,这都能照搬吗?
曾校长被气得哭笑不得,本想赶紧叫人来把萨仁这两个字抠掉,遮掉,反正不管想什么法子,也得把萨仁这两个字去掉。
可听着学生们的讨论,想到萨仁说对学校很失望的样子,曾校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邹书记说:“我觉得挺好的,萨仁是咱们学校自办学以来第—位退学的学生,把她对咱们学校的失望刻在这里,时刻警醒全校师生,有什么不对吗?”
邹书记皱眉:“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