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仁跟阿妈闲聊着,心里却记挂着畜牧站的那头牛,现在疯牛病的病毒还没有被发现,也就是说就算大家相信这是传染病一时也没有办法来防御,中医药在这种病毒面前能不能起到作用,她还真没把握。
担心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萨仁半睡半醒中就听到急促的马蹄声。
她一下子就吓醒了,出什么事了?
阿妈过来叫她:“萨仁,快起来,锡拉特的人来了,说他们那儿的牛死了好几头。”
萨仁心中一紧,完了,更像了。
她匆匆起身,收拾利索。
程书记带着两个人在包外等着呢。来的是肌肉男跟一个年长一点戴眼镜的牧民。
戴眼镜的先开了口:“你就是萨仁姑娘?”
不等萨仁说话,肌肉男就说:“没错,就是她,又漂亮又聪明,还被腾格里选中。”
看戴眼镜的牧民神色,他应该不信腾格里,他只是急着问:“昨天你跟巴虎说牛有传染病,是真的吗?”
腿已经好的差不多的狗狗巴虎听到有人喊它的名字,摇着尾巴凑了过来。肌肉男巴虎一见脸色就黑了黑,牧民爱起的名字就那些,也爱用这些名字给狗起名。
据达愣爷爷说,查达就曾经有人给自家狗起了情敌的名字,还惹出不少事来。
跟别人的狗同名,还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养的狗,肌肉男巴虎心情很不美妙。
萨仁心中暗笑,面上却不显,只是郑重道:“这只是我的推测,我想找人来检验,可畜牧站的胡站长不肯信,现在我们把这些损失统计出来,一起去畜牧站找他吧。还有,你们那里的所有肉跟奶制品都不要再往外运了,得了病的牛要隔离起来,这些牛生的小牛也要集中隔离,尸体要集中销毁。”
眼镜男更加焦虑:“这么严重吗?”
萨仁点点头:“如果是我说的那种病,真的很严重,不要担心损失太大,国家应该会有补贴。”
眼镜男是锡拉特的队长,见她这么说,就让巴虎跟着萨仁到旗里汇报,自己回锡拉特去隔离患病的牛。
巴虎心大,总觉得出了事也有个高的去挡,他可不像他们队长那么着急,去旗里的路上,他还试图说服萨仁给她的狗改名。
萨仁不禁翻个白眼:“你怎么不改呢?狗只有人几岁的智商,它们听名字一定听了很多遍才记住那是在叫自己,人就不一样了,就说你吧,这么聪明,叫什么不一样啊,不然干脆就叫斯琴啊乌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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