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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什么啊。”下巴被唐豫进的手指勾得有点痒,时停春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嫌弃地把他的手拍掉,“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相信你不会死啊。”
“这只是个游戏。”唐豫进松开手,“如果真要我们按照案件的解法未免太过无聊,而且游戏的话总还是有那么一个主题——你也在停尸房里呆挺久了吧,难道没察觉到这点吗?”
“你说的主题就是为了让一个游戏结束,而让一个无辜的人获得惩罚?”
“其实你这样说也没错呢。”唐豫进勾了勾嘴角,“所以是[无辜的罪犯]啊,游戏一开始不就说了,它就没想让我们抓到真正的凶手。”
这一点唐豫进在先前已经和他说过,时停春对这点其实也是有所怀疑,但这个“无辜”和“罪犯”的定义其实并不是那么明确,如果从动机和观感理解无辜,将嫌疑人划作罪犯,那么这样一个标题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光一个标题并不足以被当作充分的证据,不过从规则的角度,唐豫进又提出了另一个佐证,“可以再看这张凶手牌的设置。一方面,规则并没有说死它的必然存在,另一方面,假设它存在,凶手牌玩家的通关条件只是对单独一个玩家的转变,而不是对整体玩家的一个转向。凶手牌玩家的通关和整体玩家的通关并没有直接被规定冲突,也就是说,这场游戏很可能是可以在凶手逃脱的情况下同时解决案件——也就是说,这个游戏的解决很可能并不需要我们抓住凶手。”
“但你这还是可能。”
“……你也玩了不少的游戏了好吗,哪一次规则没有明说的是不可以做的了?”唐豫进挑挑眉,“既然规则没说冲突,那这两个通关条件就基本没什么冲突的可能性,我只是严谨一点而已。”
“行吧,那除此之外呢?”
“刚才是规则,现在再来看游戏。”唐豫进想了想,还是拿了张纸,习惯用这样的方法帮助他自己将思路梳理,“不过还是从规则出发,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玩家来说,解决游戏的关键,就在于帮助警方将案件解决。那么为什么是帮助警方而不是纯粹解决案件——可以说是要将结果最终交由警方定案,也可以说,我们要解决的,就是警方的问题。你觉得,现在警方解决案件中遇见的主要问题是什么?”
“案子本身证据不足——还有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