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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
“……”思及便宜道侣那开了闸的猛兽似的行经, 唯恐那不知餍足的猛兽再次出笼, 戚珃干笑了声,一本正经的错开调笑接了傅真人最初的话茬,“自然要跟师兄们拜别一番,旁的不提, 多少也能赚些程仪不是?”
“且放过你。”傅衍忍俊不禁,揉了把有些凌乱的发髻,拍着戚珃脸颊轻笑, “起来, 给你束发。”
戚珃懒洋洋地从便宜道侣的大腿上起来, 背对着傅衍坐直了身子:“咱们几时去五华派?定了日子知会我一声, 我也好提前跟大师兄打个招呼。”
“嗯。”傅衍自鼻腔里逸出了一个音节, 跪坐在戚珃身后, 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戚珃那满头青丝, 直至把作反的发丝都理得柔顺了,才道, “你现下就问下言师兄罢,若他们没有外出云游,咱们便即刻动身。”
戚珃闻言并未多言,扬手撒了一只传音纸鹤出去之后才问了声:“那些传言便不理了?”
“不过是些无凭据的传言,理他作甚。”傅衍用神木簪子将发髻稳稳地固定在戚珃头顶,自背后环着腰将人拉进怀里,漫不经心地道,“跟些跳梁小丑计较没的失了身份,制造些机会叫那幕后之人跳出来,从根源上解决了此事便是。”
戚珃朗笑:“师兄所言甚是,实在没有千日防狼的道理,将狼宰了方为正道。”
傅衍心中愉悦,指尖挑起衣襟,往里轻滑:“孺子可教也!若是此行能成行,离了宗门地界便想法子了结了此事,免得夜长梦多。”
戚珃轻哼:“搞事情哦?”
傅衍低笑:“怕了?”
戚珃捉住想要肆意越界的手,斜睨道貌岸然的道侣:“请您正经一些,我实在是不想跟您说着正事便拐去大战三百回合了。”
傅衍遗憾地收回手,指尖滑过淡色润泽的唇:“还不是你勾我。”
戚珃哭笑不得,总觉得分别百余年后自家这便宜道侣愈发像大尾巴狼了:“日后我必对您退避三舍,免得乱了您的道心。”
傅衍收紧手臂,哼笑着威胁:“你敢!”
戚珃笑着举手告饶,接住飞入洞府的传音纸鹤,借机终止了这个走向诡异、眼见便要擦枪走火的话题:“赶巧了,师兄们皆在。”
傅衍遗憾地松手,拉着戚珃起身替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法衣:“且先记着账,日后必定一并讨还。”
戚珃张开手臂任凭自家道侣侍候着,满含笑意地抱怨:“你也是忒不讲理,这账也能说记便记,征得我同意了么?”
“出嫁从夫,你只需听我的便可,无需征得你同意。”傅衍说完,便一本正经地招来自家两个徒弟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交代完了,徒弟一走,手指便捏上了“赌气小媳妇”的脸,笑着哄道,“乖,不气啊,为夫带你去打家劫舍抢好东西去。”
戚珃瞬间破功,招出祥云踩在脚下:“这哪里是风姿绰约的仙人,分明是个不择手段的魔头啊。”
傅衍不以为意,笑着踏上祥云:“投夫人所好罢了。”
戚珃笑笑,未置可否,却是笑问傅衍:“随我去五华派之前你可有要去的地方?”
傅衍扬眉:“何出此问?”
“莫要装傻。”戚珃哼笑,“若是直接去五华派,离了丹鼎门的地界那便是五华派的地界了,你不想在丹鼎门地界搞事情给你大师兄找麻烦,我却也不愿我大师兄操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