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缩在角落,点点头说:“是的…您昨天晚上在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 而在那个时候, 您带着的那位先生他…忽然转身一个人离开了图书馆。”
“一个人离开了图书馆?”夏节南不解得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有点难以解释。”伊莎贝尔示意了一下,那名大汉又给夏节南调了另一段监控录像出来。
拍摄时间正是昨天夜里他们刚到图书馆的时候。
画面中,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图书馆,但很快, 夏节南就呆滞在了原地, 而他身后的叶与知则似乎愣了一下, 转头看了看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对方在确定声源之后拍了拍夏节南的肩膀,说了句什么,但很快叶与知注意到了夏节南的异常。对方稍微皱紧了眉,探头出去看了下图书馆周围,又折返回来将有些碍事的外套放在了正门附近的报纸架上。
临到离开前,他从报纸上撕了什么下来,塞进了外套口袋里。
这一段时间里,整个图书馆都仿佛陷入了死寂,唯有叶与知一个人是可以动的活人,这附近也没见到任何行人往来。
从这点上来说也委实有些奇怪,但是在图书馆附近却是常有发生的。
而后在这段视频后,接着的是差不多半小时前后,从外面回来的叶与知进图书馆的画面。对方打量了一下夏节南僵直在原地的身体,伸手似乎想碰一下又收了回来。最后只是去拿了衣服,然后去了楼上。
如果不是先前见到过那张面孔被撕开的模样,夏节南恐怕和所有只看这两个片段的人一样。认为出问题的人并不是叶与知,而是夏节南他自己。
但要是亲眼见过那样的画面,或者见过前面那段录像的人则一定不会这样想。
夏节南关上平板,接着抬头看向他对面的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将自己抓着桌沿的手收了下去,按在她自己的裙子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些:“夏先生……我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只是另一位先生…”
“我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来到这里的。”夏节南打断她的话说道。
这时候将主动权交出去不合适,适当的表现出自己与那些事情沾边也是一种策略。他需要用到伊莎贝尔,让对方协助自己,同时,他也不希望伊莎贝尔对自己有任何怀疑。
“不知道您是否有所察觉,弗恩的事情也与这有些相像。”
伊莎贝尔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大家都说是他脑袋出了问题,但是我想应该不是…”
提到弗恩,伊莎贝尔就好像拥有了勇气一样。她稍微直起身,接着看了下周围的其他人,扬起下巴抬了下手。
那些像是在监视着夏节南的人们纷纷起身,退去了厨房后台之类的方向,连服务员都去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的小牌子。
等人基本都走开之后,伊莎贝尔才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弗恩在查些什么东西,我猜测过……大概是那些东西引发了他的问题。但是我想象不出来,有什么东西会让人的精神出现这样的问题…”
“是和您想查的那些宗教有关系吗?还有……您刚才说是因为那位先生来到这里……”
“我的同伴也被类似的东西缠上了,所以他有时候也会表现出……就像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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