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生所说的那种不正常。”夏节南苦笑了一下,尽管有几分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但更多的也是他自己的心情,“最开始时他就像是弗恩那样,表现出某种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记忆也有些问题,偶尔还会有一些自l残行为。”
“实不相瞒,我为此做过不少调查,也就是在这些调查里,我察觉到了一些关于维代诺的异常。”
伊莎贝尔抿起嘴:“至少在我看来维代诺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不是什么很简单就能发现的事情,就算只是碰触到边界也能产生足够多的意外了,像弗恩……也像我那位同伴。”夏节南解释道,“更何况您是一位被保护的很不错的女士。”
伊莎贝尔没接话,她看上去不怎么高兴,却也无法反驳夏节南的话。
夏节南接着说道:“不过您放心,弗恩所想查出来的某些东西,和我想找到去救我同伴的东西是一致的。很有可能知道那之后,我们就有办法同时解决我们两人的麻烦了。”
伊莎贝尔安静了好一会,片刻后才说道:“那位先生…对您来说也不是普通的同伴是吗?”
夏节南指头稍微抽动了一下,他神情柔和下来:“是的,我没有必要否认这件事。”
“另外……”他将先前从图书馆带走的两本书放到了桌面上,向伊莎贝尔面前推了推,“虽然知道您可能对这些事情并不知情…不过,如果您在看了之后,有想起什么,或者觉得有什么在意的,都可以告诉我。”
伊莎贝尔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两本书,接着将书小心的拿到自己面前,而夏节南则是站起身去拿了一下放在旁边公共报纸架上的报纸。
对比着报纸,他找到了自己口袋里那份被撕下来一小块的报纸版面。
那是一份10月28日的报纸,因为是刚刚解封那天发行的,所以其中的内容很多,看上去是将暴雪那几天积攒的东西都拿出来说了说。叶与知撕的那页在其中的第三板块,关于雪灾猜想的民间故事,他撕的是最后一句。
他将整个故事通读了一遍,大致讲的是关于各个地方对雪灾由来的奇幻故事,几乎是些老套的东西,只是在最后放上这样一句话作为噱头。这确实看不出这篇报道有什么问题。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叶与知既然只撕了这样一句下来留给他作为提示,而不是在可以的情况下直接将整个版面撕下来塞在他口袋……也就是说,他只想传达这一句是吗?
夏节南将报纸放到旁边,手按在西尼尔的画上沉思起来。
叶与知到底在那个时候在图书馆里听到了什么,他探头出去看东西的时候又到底看到了什么?
虔信者到底指的是谁?为什么留下这样的纸条也没说清楚?
疑惑实在是难以解释,他感觉好像一切就快要串起来了,就差一个点,只要这个点通了,那么一切就都能解释清楚了。
伊莎贝尔粗略的看了下书和游记,沉吟片刻后才说道:“其他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不过我有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夏节南回过神来问道。
“因为涉及到河流的事情很多,然后我想起来先前我父亲有提到过,维代诺以前其实有两条河。一条是现在的巴顿河,一条是叫赛文河。”
夏节南皱起眉:“那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巴顿河了吗?”
伊莎贝尔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说因为两条河本来就挨得很近,虽然水源不同,但是为了方便治理,后来就干脆直接动工合流了……这也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差不多得有上百年了。”
“是直接挖断中间部分合流吗?”夏节南问。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但大概不是?”伊莎贝尔提到,“因为像图书馆还有中央公园那些地方地势出奇的低,离河不远,而且下暴雨的时候经常有水直接从土里漫上来……大概还是有填过一部分的……我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