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春海培养的兴合帮,明面上是江湖匪帮,实则是专门为太子朱文祈做事的地下组织。
那巩春海更是朱文祈一手培养起来的死士。
当然这些都是江湖上极少有人知道的机密,唐轲之所以能知道,是因为他看过原文小说。
“不管有没有嫌疑,我都想查一查,”唐轲笃定道,“兴合帮和蝉衣宗,一个也别想跑。”还有景王府。
冼愈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兔崽子,连你师父我也怀疑进去了?”
唐轲慌忙摆手:“没有的事,师父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怀疑到您头上,您要真想让我死,直接一句话我就在您面前了结自己,何必费那心思暗杀。”
“扯犊子,”冼愈面上稍缓,“巩春海那边我帮你查,你自己不要出面,免得惹祸上身。”
“不行,”唐轲一口拒绝,“太危险了,不能让您牵扯进来。”
冼愈又一脚踢在唐轲腿上:“现在说不想牵扯我进来了?你飞鸽传书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层?知道你被人暗杀,你觉得为师能坐视不管?”
唐轲先前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他就是想让师父帮忙联系巩春海,没料到师父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见唐轲只低着头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愧疚,冼愈叹息道:“若真的跟巩春海有关,那他就是明摆着不讲信用、公然挑衅了,就算不为你,为了蝉衣宗,为师也要出面的,你也不必自责。”
唐轲又道:“那我跟您一起去。”
“不行,为师打算先走暗线查,你跟着不一下暴露了?”
“我可以乔装改扮。”
“不行!”冼愈咬死了不让徒弟出面,“为师的话也不听了?有没有点规矩了?”
唐轲又坚持了几次,最后冼愈直接翻脸要走。
冼愈轻功极好,他若想走,唐轲是断然追不上的。
无奈唐轲只得改口道:“我不跟就不跟吧,师父您难得下山一趟,这么急着走作甚?在我这住两天再去吧?”
“住什么住,时间紧迫,”冼愈摇头,“再说你那屋子又小又黑、又霉又脏,为师才不去。”
冼愈说罢,也不给唐轲再留他的机会,直接脚尖一点,消失在了酒馆门前。
唐轲又喊了声“师父”,想抬脚去追,远远瞧见巷子口的那几个暗卫,只能又恨恨坐下了。
叶子拿着书来到唐轲身边,抬着头望着冼愈消失的方向,“小可哥认识那位高人?他轻功可真是出神入化。”
“不认识,刚好坐一桌了。”唐轲随意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