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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抒臆简直黔驴技穷,急急忙忙换了手背,可卫寒阅情绪乍然崩溃,随着抽噎愈发严重,竟显出些呼吸困难的迹象。

司抒臆见他张大口呼吸,面色由红转绀,心头咯噔一声,立刻抱起他去前院寻府医。

亏得就医及时,府医及时施针辅以汤药,结果才有惊无险。

司抒臆木木地盯着床上躺着的小团子,未干的泪痕糊在卫寒阅腮上,瞧着像只小花猫,人中、指尖、掌中、足心还插着银针,虚弱得几乎一阵柔风便能将他吹散。

司抒臆喉头仿佛浸了盐水一般酸楚难当,生来便缺失的共情能力似乎在这一幕的刺激下霎时爆发,心脏被汹涌的心疼瞬间裹挟。

经此一事,卫槐露心有余悸,许久再未带卫寒阅来长熙侯府,反倒换司抒臆三天两头往落襟楼跑。

年岁日久,他如宿命般爱上了卫寒阅,在心上人名满衡都时以哥哥的身份守住他,暗中清理一切对他心怀不轨的渣滓,却绝望地看着他走向顾趋尔,继而是岑淮酬……

先帝已逝,他也早已成人,自不必再装疯卖傻。可他不敢冒险,倘或他不再是傻子,卫寒阅是否还会容忍他时时不请自来……又屡次与同自己亲近之人刀剑相向。

是故他心甘情愿戴了一生的面具,以此换取与卫寒阅最遥远……也最近的距离。

作者有话说:

明天燕鸣湍的是爱情线番外,后天就进新世界——

二更给评评,球球,呜呜;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燕鸣湍番外

海青拿天鹅。

崇兴二年八月十三,星月皎洁,明河在天。衡都不设宵禁,即便入夜也是人流如织,满城灯火,灿如白昼。

时任锦衣卫指挥同知的燕鸣湍提着支觱篥进了丝竹轩,环顾一圈未见到面善的老掌柜,只见展柜与立柜间有人弯腰正寻找什么,背对燕鸣湍,只露出个黑漆漆毛茸茸的小脑袋。

燕鸣湍视线本恰好落在那一截被天水碧色杭罗带束出的薄腰上,片晌后心觉冒昧又及时移开,他下意识便认为这是掌柜雇佣的小伙计,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对方身形顿了顿,起身望向燕鸣湍,他这才注意到对方肩上还蹲着只黑不溜秋的小狸奴,而后清越又有些稚气未脱的嗓音响起:“掌柜出门谈生意去了,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