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黑衣组织成员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而他们的耳边似乎也响起了一阵炸.弹倒数的滴滴声。
不管是谁,大概都会对死亡充满了恐惧,没有人会想死在这里,自然也慌了阵脚,四处查看起周围来。
“你会用自己的命来换我们的命?”朗姆猜忌着,脸上却没有显露出半点恐慌。
“你可以试试,我的命哪有您的命珍贵,对了……”琴酒看着朗姆阴沉的面容将隐秘口袋里的烟雾弹丢出去,“还有两分钟就要爆炸了,按钮可要接好了……”
清脆地落地声响,伴随着气体放出的呲啦响声,不消片刻白雾将天台包裹住,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准备的一群人因为失去了短暂间失去了视觉越发显得恐慌,他们不知道这栋楼里是否有真的炸-弹,但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去抓琴酒了。
但还是有人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几枪,琴酒咬着牙摸了一把被子弹划破的手臂,鲜血直流,但现在不是处理的时候。
男人将钩子挂紧,冷酷地吩咐花梨:“抱紧我。”
花梨听话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米可贴在花梨的背上,趁机伸出手将琴酒手臂上流下的血液收集了起来。
或许是担心她会畏惧这样的高度,受伤的手臂揽住她的同时,弯曲着手腕用手掌捂住她眼睛时跳下去,一手抓住绳索,脚尖点在墙壁上熟稔地从高楼慢慢跃下。
“花梨,我们该回去了。”米可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花梨从他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琴酒正专心于高难度的动作,花梨的头发被风吹了上去,她依依不舍地将手掌贴在男人的棱骨分明的下颌上,回答他在天台上问的那个问题:“……爸爸,花梨想当你的孩子哦。”
过了半晌,琴酒才反应过来似的朝花梨看去,她伸出自己的小指:“尽管爸爸这几天都没有理我,但是我知道的,爸爸遵守了约定……”
“爸爸来接花梨了。”
“但是现在,花梨要回家了——”
话音刚落,琴酒就看到令他呼吸停止的一幕——在浓浓月色下,怀里的孩子变成了细碎的月光如蝴蝶振翅那般,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怀里骤然失去了力量,男人伸手无力地去抓未消散的碎光,但他摊开手掌,只有冰冷的月光在他的掌心。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剩下。
他的孩子,就像她的母亲那样从高楼跃下,如飞鸟那般消失不见,也如那晚一般披着月色从天而降,仿佛她的到来不过是为了完成将他从卧底多年这段黑暗时光的淤泥里拉了出来这一个任务而已。
“大哥!”
伏特加将他腰间的绳索解开丢在一旁,拉着他就往隐秘处逃去,直到他们坐到了车上,伏特加才喘着粗气问起:“花梨呢?”
听到这句话,他才从怅然中清醒过来:“什么?”
伏特加透过后视镜看着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琴酒,他的手臂还在流血,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远处也传来了警笛声,他不再犹豫踩下油门冲了出去,而琴酒也才反应了过来,绿色的瞳孔望向车窗外,平静地回答他之前的话:“她飞走了。”
车子猛地刹车,伏特加紧紧抓住方向盘惊诧地扭过头看着说胡话的大哥:“老大!你在说什么!花梨又不是鸟,怎么飞走!”
可是——
琴酒摊开自己的手掌给他看,那里什么都没有,就好像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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