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宁把沈安捞入怀里,死死地箍着,低低道:乖孩子
傅风宁身上的毁灭基因和暴戾情绪,正在疯狂地蔓延和滋生。
他得把沈安送到安全的地方,避开他。避开一切可能面临的伤害。
他还得叫林瑜带人来,把他带进私人医院里,他易感期时应该待的地方。
就在短短的五分钟内,傅风宁心底已经做好了对生活、工作的一切应急安排。
他现在看东西,只有被聚焦的那片小小的地方是彩色的,其他任何的风景都是黑白灰三色。他抱起沈安踩在地毯上往外走时,就像是踩在深渊沼泽里。
把沈安往他的床上放时,沈安忽然伸手拽住了傅风宁的袖子:傅叔叔您的嘴角在流血。
那是被傅风宁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迹。
沈安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擦掉它们。
傅风宁只觉得被沈安手指擦过的地方,痒得不像话。
傅风宁钳制住沈安的手腕,他的太阳穴犹如被针扎一般地疼,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只平静地道:傅叔叔易感期临时来了,很危险。得和安安短暂分开几天。我所剩时间不多,等我回来,再跟安安解释。
沈安愣愣地看着傅风宁,他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理解傅风宁在说什么。
易感期来了咬他的脖子不是就可以了么?为什么要暂时分开呢
沈安不懂,只是捕捉到空气里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
傅叔叔刚才我不应该挣扎我不知道是您的易感期到了,对不起傅叔叔,您您咬我的脖子吧!
沈安眨了眨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后颈露出来,要给傅风宁咬。
傅风宁难以克制内心的汹涌暗潮,却又心疼这个容易被忽悠的小傻子。
是啊,从前他想要欺负沈安的时候,都是以「易感期」作为理由。
哪知道有一天
他的易感期真的来了。
光靠着这点临时标记是没有效果的。
傅风宁克制着手臂的轻颤,抬手揉了揉沈安的脑袋,给他一个相当温柔的安抚笑意:傅叔叔得通知林瑜来接了。安安一星期看不见傅叔叔会想念傅叔叔么。
傅风宁伸出指尖,微微曲起,他透过模模糊糊的视线,分辨出沈安俊挺的鼻尖,在他鼻尖轻轻一刮。
傅叔叔我给您咬您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