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安安刚才那么怕傅叔叔不喜欢,是怕傅叔叔不喜欢安安的礼物,还是怕傅叔叔不喜欢安安?
不知道沈安哪还有思考的力气,他的情绪都崩溃了,眼泪也决堤了。
不能不知道。你还说要做傅叔叔的玩具。为什么要取悦傅叔叔,为什么要在意傅叔叔会不会开心。为什么?
傅叔叔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
喜欢傅叔叔?
傅叔叔
沈安哭得很伤心。
他不知道,原本只是想给傅叔叔抱一抱毛绒玩具让他开心开心,怎么事情就变了这样。
沈安像一幅落水的画里人,被眼泪浸透着,逐渐黯淡无光,逐渐失去魂魄。
傅风宁似是终于感受到沈安的变化,他松开束缚沈安的双手。
察觉到沈安快要窒息,才贪恋地放过他的唇舌,输送给他赖以生存的氧气。
末了,傅风宁又开始掠夺更多。
沈安已经放弃挣扎了。
他躺着,眼睛眯起来,茫然而无助,不知想到了什么,沈安又绝望地小声低唤了一句:傅叔叔
随后闭上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尾滚落到床单上。
沈安的声音很轻,像是已经被粉碎了:您不是傅叔叔
沈安小心翼翼地啜泣:傅叔叔不会这样对我傅叔叔不会拆了我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痛击在傅风宁的心尖上。
傅风宁摸到沈安颊边的泪痕,像是摸到了来自地心的滚烫岩浆,烫得他的心瞬时抽/了一下,脑袋里轰地一声
他在做什么?
可是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一线清明,很快就被更深浓的欲/望压下去。
傅风宁惊觉他已经濒临在发疯的边缘,骨子里的毁灭性基因正在逐渐达到沸点
他胸腔里热血漫涌,浑身像是着了火。每一缕脉络都是烫的。
他太了解这样的状况了他的易感期来了。
傅风宁从前欺骗沈家人,以易感期快要来临的理由,以最快的速度把沈安带回了家里,可是那都是谎言。
他真正的易感期,是发生在初冬。
他一年一次的易感期很准时,如果不出意外,只会在下个月的月底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