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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怪怪的!
萧德忙上前问道:“这位公……先……大夫……这位朋友,敢问犬子可是好了?”
“虫子已经取出,至于消耗的精血,就要靠日后补养。”藜芦道,“我不过止损,不能帮忙复元。”
伏六孤较他亲切许多,立刻补充道:“就是已经没事了,只是这虫子□□血,他现在还太过虚弱,你找人抓些温补身体的方子,喂点鸡汤参汤的,等气血恢复,包他就跟往日一样活蹦乱跳了。”
“原来如此,多谢。”萧德感激至极,忍不住一拱手,又忍不住问道, “不过,这样就好了吗?会不会落下什么……”
只是他到底还有些顾虑,就连神医古蟾都头痛至极的病症,真就这样随手打发了吗?
“不会不会。”伏六孤拍着胸膛道,“蛊虫这种东西啊,被吃空就神仙难救,没被吃空就还勉强回得来。”
萧德:“……”
天尘道人:“……”
秋濯雪:“……”
蛊虫岂是如此寻常之物,藜芦的目光淡淡扫过伏六孤,仿佛在看一个拙嘴笨舌却又试图解释的愚钝学生,半带无奈,半带宽容。
秋濯雪只得咳嗽一声道:“萧大侠放心就是了,既藜芦大夫也说了,往后固本培元就是了。”
还没等萧德反应,门外就听得脚步声急,原来是古蟾健步如飞地冲了进来,看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双手一开大门,四下观瞧,声如洪钟,倒有几分不知老之将至的意味。
“那会蛊道的大夫在哪里?”
藜芦头也未抬,秋濯雪知古蟾好医,对蛊道颇为好奇,只是苦于没有门道,便下意识目光一转,忽然微笑道:“这位老人家就是之前秋某所提到救治双生男婴的大夫。”
“嗯?”藜芦眉毛一挑,“我怎么记得,你说是自己所遇到的病例?”
秋濯雪面不改色:“秋某亲眼所见,帮古大夫打过下手,有何不对吗?”
“你倒是一如既往。”藜芦轻笑起来,“也罢。”
而这时候古蟾正被心急如焚的萧德抓过去,又为萧锦瑟诊治了一番,大惊道:“还真好了?这脉象正常了!”
他惊诧地看向藜芦,忽然跳起来,一把抓住藜芦:“你跟我走!还有一个病人,我要看看你是怎么治的!”
藜芦目光一沉,伏六孤怕他起性子,忙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走吧走吧,我也一起去。”
藜芦:“……”
几人吵吵嚷嚷,推推搡搡地走了,萧锦瑟又才转危为安,萧德自然放他不下,留在房中,秋濯雪与越迷津也不好打扰,一同退出。
挤得满满当当的房间转眼间就走了个精光。
秋濯雪跟越迷津才回房歇上一会儿,又很快有人来请,说是赤姑娘已经醒了,特意请他过去一叙。
来的还是个赤火门的弟子,神态格外愤愤不平,活像秋濯雪偷摘了他家的花。
秋濯雪若有所思,还是披上外衣跟随而去。
越迷津之前强冲穴道,到底有些不适,就没有一道跟去。
等秋濯雪到了赤红锦房外,只见众人都坐在外头,见着他一来,皆是神态古怪,却是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