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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擒。”
花老三轻哼一声:“那小子倒的确长得不错。”
“你吃什么飞醋!辱没人家。”与他不和的胡子大汉嫌恶地皱起眉来,粗声粗气道,“人家是英雄豪侠,侠肝义胆,讲的是是非曲直,你就是路边随便抓个又脏又臭的乞丐,烟波客也一样会救。”
花老三挑眉:“哎哟,我倒不知道你对烟波客还有这么多小心思呢。”
胡子大汉脸立刻变成了跟他边上的紫面大汉一样的酱紫色。
军师道:“这虽是个值得一搏的机会,但可惜如今越迷津也在。如果说秋濯雪还有弱点,那么越迷津就堪称全无破绽了。”
紫面大汉沉声道:“那有没有可能分化他们二人?我记得江湖上说过,这两人曾经有过旧怨,说不准可以利用起来。”
白天南起初有些心动,很快又把这个念头撇去了:“你想想,越迷津跟秋濯雪的旧怨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是万剑山庄。他被秋濯雪三言两语说服,放弃剑约是在什么地方,还是万剑山庄。”
他话音刚落,正剔着指甲的花无错似想起手腕上的剧痛,仍感觉心有余悸,嘟囔道:“哼,也不知道这小白脸到底是为了保护亡友的“遗孀”,还是自己就心生邪念,对秋濯雪有非分之想。
胡子大汉似乎捉住了一个痛脚,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老三,我还以为你荤素不忌,是个男的就能吃,怎么,你是吃不下越迷津这一口的,还是怎么着?”
他这话本是打趣,哪料花老三脸色阴晴不定,冷哼了一声没接话。
军师咳嗽了两声,眼里泛出一点笑意来,口中仍是冷冷道:“老三给烟波客敬酒,被越迷津一招制住了。”
桌上顿时哄笑起来,胡子大汉大笑着拍着花老三的肩膀:“原来如此,果然是个硬茬子,难道老三看起来噎着了。”
“笑笑笑,笑死你们算了。”花老三翻了个白眼,嫌弃地挑开了胡子大汉搭在肩膀上的手。
他于此事颇为自信,津津乐道,惹得众人烦不胜烦,几乎想连夜爬上崆峒山,后来被磨练久了,时常言语粗俗地反击,花老三也不觉被羞辱。
这次难得吃瘪,众人自然笑个够本。
不过笑完之后,大家的脸色都严肃不少。
花老三是个好色之人,而且是非常会享受的那种好色之人,他对自己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把控得很好,手也不例外。
他很用心地保养着自己的手,就像任何武林人士保养自己的兵器一样。
绿林之中的人很少有花老三那么柔软那么滑溜的手,甚至有人说过,他胳膊上长着的根本不是两只手,而是两条活蛇。
越迷津却一下子就制住了这条蛇。
正常的越迷津已经够难缠了,要是离间两人失败,恐怕面对的就是一个暴怒的越迷津,昨夜的事听汇报都叫人头皮发麻,用不着用眼睛亲自看一遍。
如此一分析,除非风波门失心疯了才会觉得自己能把他们俩一举歼灭,直接铲除,野心极大敢于冒险是一回事,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又是另一回事了。
胡子大汉抹了抹自己的胡子,沉声道:“既然来硬的不行,看来咱们只能来点软的了,这事儿我不行,你们几个心黑的来说吧。”
桌上几个用脑子的忍不住对他怒目相视。
军师无奈地摇摇头道:“只怕软的也不行,杀不了的人,咱们往往只能泼他脏水,一个人一旦背上骂名,做了脏事,人人喊打,说出的话当然就没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