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凭语鼻尖微酸,声音也有点瓮着:不疼。
他在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没有刚刚看你那样那么疼。
闻言,凉不怨的手臂猛地收紧。
纪凭语由着他抱紧自己,又转了个话题,悠悠问:说起来刚刚就想问你了。
他低笑:凉不怨,你的手机铃声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和凉不怨待在一块,凉不怨基本上没什么电话,有也是他助理或者经纪人打不要钱的叮咚通话,铃声就是最原始的,没什么特殊。
但刚刚警察打给凉不怨是拨通的手机号码,响起来的电话铃声
纪凭语发出诚恳的疑惑:你吉他什么时候弹得这么烂了?
凉不怨原本都要出口了的话被他这一句生生堵了回去。
见他不说话,纪凭语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肋骨:嗯?
凉不怨沉默了会儿:你还是别问了。
纪凭语:?
他狐疑地盯着他:怎么?还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话说到这儿,纪凭语的语气就危险了起来。
凉不怨低叹:没有。
他实话实说:是你弹的。
纪凭语:
他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有
不是。纪凭语茫然:你什么时候录的?
凉不怨也没瞒着:以前每次教你都会录下来。
那个时候的凉不怨,藏着少年最不能说的心事,隐秘又阴暗。
而他也没有想到,在后来很长的日子里,他一直在靠这些度过。
纪凭语哽了下:那你就不能选段好的吗?
可我喜欢这段。
凉不怨轻声说:这是你学的第二首,不再是《小星星》,你那时候弹奏完后很高兴,抱着我亲了一下,然后对我说
纪凭语已经成功回忆起来了,所以他一把捂住了凉不怨的嘴。
他有点不自在的红了耳朵,暗骂从前的自己到底为什么那么奔放。
但捂住凉不怨的嘴也没什么用。
因为这事他们都记得。
凉不怨抓住纪凭语的手腕,在他的指缝中落下一个接着一个的轻吻:纪凭语,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