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被桎梏在傅书濯身下,挣扎不能,顿时慌得不行:“婚内强j也是犯法的!”
傅书濯忍笑:“那不挺好,我睡完你就去报警,以后我的钱全是你的,心烦了就去探监骂我两句,出狱后我也得仰仗裴总您活着。”
裴炀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平分下来傅书濯的个人资产大概有好几个亿……睡一觉就能占有好像也不亏?
到时候他还可以掌控傅书濯,想睡他了就甩过去一沓钱,不想睡就叫人滚蛋。
好像有点爽。
傅书濯好整以暇地问:“裴总考虑好了吗?”
对先生的最后一丝忠诚最终还是挡住了金钱的诱.惑,裴炀推开傅书濯的脸:“不要,你放开我。”
“好吧。”傅书濯捏过裴炀下巴吻过去,“婚内强吻不犯法。“
裴炀睁大眼睛,傅书濯的容颜近在迟尺。他没多少抵抗的气力——应该是因为双手被禁锢了吧。
他有些恍惚的想,傅书濯每次接吻都会闭眼,好像很享受这个时刻。
……为什么会说每次呢,明明‘他’和傅书濯并没有接过几次吻。
“亲…亲够了吗!”终于获得新鲜空气的裴炀用力抵住傅书濯,“我饿了——”
他并没有发现,即便在自认为的坦白之后,他依然会理直气壮地对傅书濯提出要求,例如用饿来制衡傅书濯的下一步言行。
如果真的百分百认为自己是穿书,他就该没这个底气了。
傅书濯捏捏裴炀耳朵:“我去下面,十五分钟就能好。”
裴炀闷嗯一声。
傅书濯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走廊,裴炀听着他下楼的声音呆了会儿,才慢腾腾地起床。
应该是因为老鸭汤太香了,绝对不是因为傅书濯这个混蛋。
傅书濯不相信他说的穿书,还在不确定他是不是原主的时候摸他的腿,强吻他。
流.氓王八蛋。
餐桌上,傅书濯问:“鞋码合适吗?”
裴炀:“嗯。”
傅书濯:“那今天出去转转?”
生闷气的裴炀:“不去。”
傅书濯托着下颌:“行啊,刚好在家里也可以运动运动。”
“……”裴炀不甘不愿地问,“去哪儿转?”
“约会。”
六月的阴天有些闷热,他们都穿得清凉,像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在滑板公园转悠。
傅书濯强行牵着裴炀的手,一切都摊开了,他连装绅士都懒得装:“以前周末我就喜欢来这里,看看别人家的小孩。”
裴炀闷声不吭——王八蛋又在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