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洗漱完躺下,试探性地连被子一起揽住裴炀的腰,没遭到反抗。
他勾了下唇:“我怕不抱着你睡不着。”
裴炀头上的软毛被风吹动了动,本人无动于衷,好像真的睡着了。
傅书濯对空气说了声晚安:“吻先欠着。”
…
第二天早晨,雨终于停了,不过天色依旧阴沉,太阳会密布的乌云遮挡。
裴炀像曾经无数个夜晚一样,不自觉地滚进他怀里睡了一.夜。
都到这份上了,傅书濯也懒得打申请,是不是穿书两人心知肚明,只不过是裴炀能不能接受现实的问题。
他直接在裴炀唇上亲了下:“早。”
猫儿睫毛一颤,但没睁眼。
傅书濯眼里落了些笑意,他慢悠悠地起床,等洗漱完看裴炀还不愿意起来面对他,干脆坐床尾掀开被褥,握住裴炀白皙清瘦的脚踝。
裴炀的脚很好看,情/动时足弓会达到最弯的弧度,脚趾也会蜷缩在一起,每到这时,傅书濯都会忍不住吻吻他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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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清楚裴炀的尺码,但昨晚刚到的新鞋总要试一试,有些鞋店的尺码不准。
傅书濯自顾自地给人套上,像是没察觉到某人的紧绷。
“好看。”
傅书濯手往上勾了勾,某猫痒得一抖,随后又回归平静。见状,傅书濯一只手摩挲脚踝,一只手顺着裴炀腿部流畅的线条慢慢往上——
某猫终于忍不住了,着急忙慌地坐起来裹紧自己:“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你先生了,不许再动手动脚!”
傅书濯逗他:“就算灵魂不是,这具身体可是他的,我碰碰怎么了?”
“……”裴炀控诉地盯着他,活像被欺负狠了。
傅书濯走近了些,捏过裴炀下巴与自己对视:“不仅碰,我还想睡。既然我们都得不到原来的人,将就将就一辈子也就过去了,怎么样?”
裴炀想都不想地拒绝:“不可能。”
傅书濯跟他讲道理:“我和他已经结婚七年了,身体都属于彼此,你突然驾到,是在非法侵占我的个人财产,明白吗?”
裴炀憋了半天也没想到怎么反驳,只能骂:“不要脸!”
傅书濯当听不见:“而且你不是也喜欢我?”
“放屁。”
傅书濯:“不喜欢为什么接吻的时候要脸红,喜欢被我抱着,还我一碰就硬……”
裴炀别过脸:“之前有点喜欢,但我现在不喜欢了。”
傅书濯有些意外裴炀会承认:“为什么?”
裴炀冷声:“因为你是个混蛋,渣男。”
“……”傅书濯摁住他手腕,“既然都这么骂我了,怎么也要把这名头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