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嗯嗯南风哼唧着,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动两下,下身的物事在尤理的手里抖了几下,液体随之喷涌出来,弄在尤理的手上。
虽然某些念头在尤理的脑子里徘徊已久,但乘人之危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如果说他真的想趁南风无防备的时候把人办了,那过去这二十年的时光里,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南风对别人可能还会留点心眼,可对他,随时随地都散发着躺平任操的气息。
现在南风在不省人事地时候,好说歹说是爽了一发,尤理却还上不上下不下,硬得难受。
喜欢的人跟死鱼似的躺在旁边,然后他自己去厕所撸一发么?
这也太不公平了。
这么想着,尤理顾不上手里的还沾着南风的东西,直接拉过他的手,触到自己硬邦邦的玩意儿上,带着他将其握住,上下捋动起来。
他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南风的脸近在咫尺。
天知道他想干南风想了多久,能忍到现在,社区正应该给他颁发一个正人君子奖。
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
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和速度能让自己舒服,可这还是比平时自己发泄时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心理上的快感会让人产生错觉,会让生理快感好像成倍增加。
就算知道,还是觉得爽,爽得不行。
尤理南风突然很小声地念了一句。
!
难道南风醒了吗?!
这样软绵绵地喊着他的名字,完全是会心一击。
就这么一声,尤理直接就出来了。
他喘着粗气,舒服得阖上眼,满脑子都是南风刚才那句尤理。
待到快感慢慢散下去之后,他的理智才重新归回大脑。南风难道醒了吗?可是喊完那一声之后,南风再没了动静。
尤理睁开眼看了看他,只见南风仍然睡着,呼吸也很平稳。
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尤理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手上,还有床单上,全都沾着黏糊糊的体液。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先去把自己捯饬干净了,再拿了块毛巾沾湿,跑到床上替南风仔细地把手和下身都弄干净,替他穿上内裤。
做完这些,尤理才回到床上,扯了两张纸巾在床单上擦着刚才的痕迹。
为什么他有种初中生第一打飞机生怕被父母发现的感觉?!
尤理我想吃小龙虾南风砸吧着嘴,又梦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