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洛云娇,我没猜错的话,落水之后醒来的就不是她了吧。”温言说出这句话,总感觉不知道哪来的既视感。
“是的,穿越者有两种穿越世界的方式,一种是夺舍,直接消灭原主的意识,占掉身体。另一种就是胎穿,从婴儿的身份长大,这种穿越的方式,就算是我也很难区分出穿越者的身份。因为常年的生活,灵魂的波动已经和本土的波动吻合了。”
温言听到这,心里有所思量。
望向蔚蓝的天空,突然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她昨日……是怎么回来的?
——————
御书房内,温子薄批改着奏折。
王总管在一旁候着,时不时传递奏折,研墨,沏茶。
纸墨的浓郁逐渐挥发开,温子薄放下笔,对着王德福吩咐:
“宣她进来吧。”
王德福领旨走出内屋。他对站在厢房里的人行礼恭请道:“陛下请您进去了,洛将军。”
洛寒珏收回对着眼前字画的眼神,走进王德福出来的方向。
王德福把内屋的门轻轻闭上,退出去在门外站守。
批了一天奏折,温子薄揉着手腕,略有酸痛,头也没抬随意道:“自己找个位子坐下吧。”揉了半天也没见点动静,男人倏地抬头才看到面前一动不动站了一个木桩似的人。
洛寒珏挺着腰板不动,直到温子薄的目光定向她,人才弯下腰向着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恭敬行礼。
“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子薄没说话看着洛寒珏,眼里闪烁着旁人猜不透的情绪。
一时间,御书房的空间凝固住了,幸好王公公有先见之明,知道两边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主,龙虎相争,鱼虾蝼蚁遭殃。
温子薄轻笑了一声,打破了僵局。他也是按着气氛,挺胸端然,显起了皇帝的体统和庄。
皇帝道:“爱卿平身吧。”
洛寒珏支起纤细的腰肢。
温子薄指了指旁端的位椅,“不必站着了,你可是我大梁的功臣,寡人赐座于你。”
“谢陛下。”这次洛寒珏顺从地坐下了。
温子薄又是不紧不慢地问了些寻常事,随即主动挑起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