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看看我打成什么样儿了。”方惟彦看到那团如白瓷的肌肤上,红了一片,他心里顿时揪了起来,其实他就是高高提起手,轻轻拍了几下,没想到伤成这样,难怪她这么生气,肯定打疼了。
方惟彦轻声道:“疼吧?我替你拿药油揉揉。”
说着就要起身拿药油,蜜娘却出声阻止:“不用了,药油好大一股臭味,我最不喜欢药油了。还有我因为长的太白了,自小就是稍微用点力,身上就发红。”
“那我就拿百花膏来揉。”
方惟彦说完又道歉:“是我没轻没重了。”
蜜娘抬了抬下巴:“知道就好。”
“但是下次不许冒险,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老太太病情好转对我而言很重要,但是你对我同样很重要。”他认真的对她道。
蜜娘心里知道他是一切为她着想,也放下面子,把他的手拉到自己手上,双手交叉,仿佛心心相印:“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方惟彦见她终于说出日后不会这样,也松了一口气,还赞道:“这才好,后宅的事情你怎么样我不管,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你做的一切肯定都是为了我。可是,你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他想阮太后前世能出头绝非偶然,这个姑娘胆大心细,性格又好,明明方才气的不行,自己几句好话,她就这样巴心巴肝的,这样的随和。
人的性格比长相还要重要,人的长相再好看十日也看够了,所谓的才情也不能当饭吃,最重要的还是她为人。
他一边替她揉着,见她睡着了,轻笑了一声。
他搂着她也很快进入梦乡。
这俩口子睡的香甜,下人也不敢吵。
但府里其她人却还沉浸在今日这奇幻的一幕,世子方惟昌道:“你说四弟妹乃堂堂阮氏望族出身,她祖上也做过二品官,□□父也做过山东某县县令,你说她为何居然会杀蛇,看起来非常熟稔。”
申氏笑道:“她只是旁支出身,这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你别只看她爹现在做着京官,可之前的日子也未必好过。”
“这倒也罢了,我看她有勇有谋,四弟娶了她倒是好福气。”
方惟昌很难得夸人,申氏听了颇觉讶异,“你倒是对她高看一眼。”
“虽说日久见人心,但有的人有没有才干,很快就能看出来,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我只怕四弟本意图走科举,他这媳妇若是心太大了,还会撺掇他来和我争这个位置,老爷子本就对太太母子几人多有怜爱,你也并非不知道。”
虽说他被立为世子,但徐氏很有手段,进门后和族亲们关系打的好,又和侯爷感情好,再者方惟彦也靠自己的本事证明,他即便没有这个爵位也是个能力非常出众的人。
侯爷年纪大了,本就偏疼小的,如今又有阮氏进门,再一挑动,怕是爵位改换成别人也不是没可能。
申氏摇头:“这改嗣可不好改。我看侯爷绝无此心,世子就放心吧。要我说最紧要的是小姑姑。”
“她,她怎么了?”方惟昌根本不把方芙蓉看在眼里。
“我找荣心打听了,听说老太太想把私房都留给她呢。”
“这怎么成?老太太当家那么些年,捞的还不是侯府的,我也不想她全给谁,但总要留给我们方家子孙。”晚辈对长辈孝敬,但长辈也要对晚辈慈爱呀。
申氏点头:“谁说不是呢,就是给一半我觉得都多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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