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瞪视着他,就算身处劣势,我也不愿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四个月,明天,公馆就属于我。”
“这个问题之前不是商量过了?你是聋了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季枭开始狠狠揉捏我的耳朵,好疼,真的好疼,他低沉的嗓音从修长的指缝间偷空钻进来,“作为仆人,你不够格,还要我说多少次,这地方不会是你的,永远不会。”
“撒开!”再受不了他近乎毫无尊严的捏弄,我抬手试图阻止他,而他却不依不饶地捧起我的脸,“想把“m”“'f”“x”“y”%攉木各沃艹次我赶出去?门儿都没有!”
好……真是好得很,我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行,”费力地抬起头,仰望着他,我咬牙,废了好大力气,才拼命令自己发出声来:“我不要了,够了吗?我不要了。”
早知道不会如我的意,而我还在坚持什么呢?
是时候做出这个决定了。
“公馆我不要了,明天我就走,行了吗?”
明明早知他是强盗的,却非得跟他做交易。
这四个月的折辱,算是我为自己的愚蠢而付出的代价。
我没想到在这一刻,我心中最明晰的想法,竟是离开他。
第67章 我居然出走成功了?
一时间,狭窄的浴室内,只能听见季枭略显粗重的喘气声。
一切的动作都禁止了,甚至连他蹂躏着我脸颊的力道,都逐渐消减。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放开我。
五秒后,他换了个姿势,他强有力的臂膀环住我的腰,将我的整个身躯都向前勾去。
我的脸颊就那么静静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而我整个人,都可以说是挂在了他的身上。
我感受到微微的颤动,他笑了,笑的声音很低,甚至有些夸张。
“可房产证上写的就是我们两个的名字,我,和你,它是我的父亲和你的母亲原本用作定情的契约,也是喻老爷子为我们准备的婚房,它不可能不是你的,冉灯,它不可能。”季枭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我湿漉漉的手掌试图费力推开他,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我要他滚,我告诉他我要走了,他却开始一声不吭地用蛮力禁锢住我,甚至伸手撩拨起了我的欲望,在我因为欲望而不得不选择屈服的时候,他却又在我的耳边说:
“这种话说上瘾了?还是单纯地想要激怒我?”他咬住了我的耳垂,我有些害怕他会直接将它生生扯下来,便不住地躲闪,然后他就看着我笑,更将我严丝合缝地抵在墙边,像是十分享受欺凌我的过程。
我真想骂死他,但命门在别人手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自主的能力,到顶峰的时候他叫我忍住,甚至还用手去堵,而我则被他这一出整得完全缴械投降了,我真恨我自己,也真恨人类的那点卑劣的本性,他们为了那片刻的欢愉什么话都愿意往外说,而我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