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就只这么一团心肝肉,一想到差点就要没声没息地淹死了,几乎要落下泪来。
沈观鱼将灯笼递给一旁的宫女,也要告退,太后拉住她的手,忍着眼泪说道:“实在是多谢你了,若你没发现,只怕……”
“太后不必多礼,这也是臣妾恰巧看到,盖因公主是个有福气的人让在那静没声的地方教臣妾看见,如今这个命里的大劫平安过去了,往后都是顺遂的。”沈观鱼安慰道。
太后点点头:“你心善宽仁,哀家是知道的……罢了,也不多说什么,来日方才,哀家先回去看看莲熙。”
送别了太后,沈观鱼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文小姐,本宫也该回去了。”
文妙璃道:“是臣女办事不力,才出了这起子事,全仰赖娘娘才没成大错。”
“这实不是文小姐的错,莫放在心上,且留步吧。”
“娘娘慢走。”
文妙璃目送她们离去,眼眉冷了下来,“白徽那儿再下点药,照原先说的办,我乏了,后日再应付他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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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夜宵
白徽只觉得今夜的酒似乎分外容易醉人, 周围一阵一阵的声浪,冲得他脑子发蒙,皇宫的酒后劲儿真大。
小厮过来扶起了他离席, 白徽沉得跟座山似的,眼前的一切都成了重影, 踉跄地跟小厮走了。
到了一处地方,实在热得不行了,甩开了小厮, 迷迷糊糊地就伸手去捞太液池的水浇脸。
然后那小厮也不见了, 他自个儿扶起假山站了起来。
这时天上炸响了一朵又一朵的烟花,照在他脸上红红黄黄的,白徽懒得走动了,索性就靠着旁边的假山看起了烟火?
最吵闹的一阵声响过去了,他的眼皮又沉了下来, 就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声音十分像沈观鱼,在耳边絮絮叨叨着自己的无奈和惶恐,朝中百官如何上奏斥她非皇后人选, 世人如何嘲笑议论她一个二嫁妇人。
总之絮絮叨叨的全是些女人心思,如今皇后都做了, 还来寻他做什么。
但白徽又想着, 沈观鱼既来找自己, 定是也看中了他的, 惦念了这么久,捞过了人来亲近才是正经。
他长臂一身, 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
“沈观鱼”惊呼了一声, 就被他堵住了嘴, 手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可小姐吩咐过了不得反抗,她流着泪咬紧牙关任人轻薄。
“哭什么,又不是第一回 ,现在就让你瞧瞧我和赵究谁更厉害!”白徽亲到了眼泪,吐着酒气撕扯起她衣裳来。
火树银花的另一边,文妙璃用蟹八件仔细地剔着一只螃蟹,举止娴雅,玉指纤纤。
丫鬟匆匆回到她的身边。
文妙璃问:“他信了?”
“似乎是信了,一直喊着……皇后娘娘的闺名,还轻薄了那丫头,幸而那处无人。”多的脏话丫鬟都不好意思说。
哼——那可是她特意寻摸来的,和沈观鱼声线相仿的女子,专门充做丫鬟带进宫来,就是为了应付白徽。
“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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