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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累了,捂了他的嘴带回去,咱们退席吧。”
经过太液池兼济桥头时,正好看见似也要往外走的成么。
“成指挥使,真巧。”文妙璃轻柔的声音里掩不住的欣喜。
成么又如常退开一步,并未问候,但眼睛看向她时,并不似对兵马司里的兵丁严峻。
见周围无人,文妙璃反是走近了一步:“今日这团圆中秋宴上没见着成指挥使,临了终于遇上了,这是怎样的缘分?”
“文小姐觉得是怎样的缘分?”成么见她走近,未有半点波澜,当真和她闲叙了起来。
“竟让我忍不住想起一句今夜月明入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1]”
她总是借着找白徽的时候,在兵马司里偶遇成么,再撩拨几句,如今自然不例外,但近日深觉进度有些慢了。
果然,成么说道:“文小姐将要成亲,对着外男念这种诗,不成规矩吧?”
她轻笑了一声:“既知我要成亲了,大抵成指挥使也知道白徽那个人不堪许终身,他能这么痛快地过日子,我总有些不服气。”
“文小姐若不想结亲,大可以退了。”
“这话我同太后娘娘说过,可惜没成,若是嫁个成指挥使你就好了,我听闻指挥使洁身自好,从不去勾栏瓦舍,嫁给你这样的人,才是我从前期盼的。”
成么没有说话。
文妙璃也不介意,轻戳他的胸口,嗓音撩拨:“我有心要让白徽吃一个闷亏,成指挥使,你帮不帮我?”
“不帮。”他也不问是什么。
文妙璃不笑了,“成指挥使,西南角有一空殿,若要我认你是个男人,就把我抱到那处去。”
她恶心透了白徽,想到成亲后要做他的人,就气得觉都睡不着,如今为了拉拢成么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她实在是心甘情愿。
成么不说话更没动,只是深深打量着她,想弄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丫鬟吓没了半条命,忙拉住文妙璃的袖子,“小姐,这可使不得啊!”
“成指挥使没种吗,也罢,白徽花天酒地打我的脸,我倒为他守着这贞……”话还没说完,身子忽然腾空。
文妙璃忙捂住自己差点尖叫的嘴,成么抱着她直接就往她所说的西南角去了。
那里果然有一处空殿,撞开了殿门又很快合上。
未几,殿中传出了女子的轻呼声,接着就说不清是什么了,让人想捂着耳朵走远一些。
小丫鬟守在空殿外,不知道里边如何了,心里头惶惑不安,急得嘴都咬破了。
她又不敢朝里边喊,实在没办法,只能走远些盯着,防备有人过来。
“嘶——”文妙璃见他停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二人衣裳不褪,亲吻也无,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她心底得意得很。
“成指挥使,多谢你了。”她气音虚弱却愉快,睫毛扫到他的下巴。
“不必……”
那将将离地的足踩到了实地,成么扣她腿的手也松开了,两人分开站好,成么掩好袍角。
“那我便先走了,指挥使留步……”文妙璃整理完衣衫,抚好了湿透的碎发,回眸媚眼如丝。
这话不知触到了他哪枚逆鳞,成么按住那将开的门,又从后边把人压在了门上。
文妙璃被撞得难受,心中冷笑,男人果然喜欢这档子事,不过成么这多出的一次,是不是说明他心动了。
这回费的时间有些多,文妙璃担心被人发觉,催促道:“指挥使,快些吧,不然……”接着说话的嘴便被堵住了。
再打开殿门,文妙璃有些站不住了,依着他的手,等奔过来的小丫鬟哭着扶住她,有些缓慢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