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鱼鼓着腮转眼看向别处,她只是有些心神不宁,队伍后边就是官员和家眷,若是被人漏看了一两眼,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她说道:“这不是在宫里,人多眼杂,若是被人看见……”
赵究这几日又细看了沈观鱼从前的事,连她小时候念什么书启蒙的都知道了,当即对症下药,柔声劝她:
“沈伯父一生的清名有受他恩惠的百姓记着,苏州不是还立着他的生祠吗,你坏不了他的功绩,况且伯母也只会盼你过得好,玉顶儿的,莫要为此刻声名所累,人都有来日,钦天监说今年只怕要有雪灾,到时你随朕救济百姓,往后更善待百姓,他们便不会觉得有什么。”
忽听他说这么一段话,沈观鱼有些沉默,赵究的话很对,其实宫闱艳事听到百姓耳里,大家说过笑过也就罢了,各人过各人的日子,但……她在犹豫害怕什么呢?
见她眼神似有动摇,赵究再接再厉:“你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当娘了,若还畏畏缩缩的,往后孩子怎么办,娘亲没名没分怎么护着他?”
赵究近来总是说孩子啊娘啊的事,沈观鱼见他真铁了心要生孩子,有些心虚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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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车内
赵究近来总是说孩子啊娘啊的事, 沈观鱼见他真铁了心要生孩子,小心地藏好自己那一份胆怯心虚。
她嗔怪道:“陛下总说这么做什么?”
赵究亲她鼻尖:“怎么不能说,当初是谁拿‘借种’的话来寻我的, 朕不是都种进去了吗,总会有结果的一日, 现在又不让说了,你倒是比朕还霸道。”
男人的不要脸的样子是彻底让沈观鱼见识了,真是能噎得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究却越说越起兴, 薄唇凑近她亲亲热热地讨吻, 没一会儿就把人亲得气息紊乱,喘着声儿要拉扯她的裙带。
沈观鱼敷衍回亲了几下,见他真要耍流氓,忙阻他:“陛下,这是在马车上……”
若有什么声响传出去, 她就没脸活着了,真不知道赵究在世人眼中究竟是治世明君还是荒淫无道,这种几乎算众目睽睽的时候也敢做这种事。
赵究自然不会在马车上如何, 不过稍许的亲近,沈观鱼就怕成这样。
他假作不悦:“亲个嘴儿的声响也能传出去多远?玉顶儿不是最喜欢朕亲你的吗, 一亲就你的声儿都不同了。”
她羞愤反驳:“我才没有最喜欢……”
他还是恬不知耻:“那你说说究竟最喜欢朕怎么弄你?行路无聊, 朕都依着你高兴来。”
总归这马车大到甚至分了前厅内室, 寻常声响不会被外头听到。
这边下流话说着, 窗帘外头响起康业公公的声音:“陛下,白指挥使求见。”
热乎的动作一滞, 赵究眯起眼睛, 不着痕迹看了沈观鱼被亲得嫣红的唇瓣几眼, 声音冷淡下来:“不见。”
“是。”
外头重新安静了下来, 结果过不久康业又在外头颤颤巍巍地说,“白指挥使说只在马车边同陛下说几句话,求陛下准允。”
沈观鱼以为是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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