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忌惮她总比一心想要抓她立功省去了她许多麻烦。
心存敬畏之心,方能行有所止。
忌惮也是一种“畏”,连意不知道杜家对她的忌惮或者杜家和司空王族对她的忌惮会持续多长时间。
但,趁着这段日子,她能多做多少事啊?!
前世今生的磨砺早就练就磨洗了连意的心境,再难的处境之下,她也不容许自己很长时间都沉浸在低迷或者
消极之中。
对于未来如何,可以计划也可以预测,但不能畏惧。
实则,前路如何谁也看不清,比起那无法捉摸的未来,活好当下,更为重要。
连意宁可多做点事,只为了未来的路更好走一些。
若果真王朝和杜家的关系是她想的那般,只是各取所需,那这城门还真不会关的太久。
杜家想一鼓作气,来个瓮中捉鳖也得看司空王族愿不愿意。
如今可是考试年,司空王朝就要趁着这个机会培养爪牙和心腹呢。
哪里能任由城门一直关着,关着怎么让人进来?
这会损害他们的利益!
所以,这门,应该是会开的,而且不会让连意等太久。
连意心中百转千回的把事情捋了一遍,表面却和其他百姓一般,在街市该看热闹看热闹,还顺手买了新鲜的
鱼和蔬菜。
桑城盛民坊那一处在桑城属于第一高的酒楼趣乐阁的顶楼,一处隐蔽的窗户后面赫然站着杜家人。
此时的两人,一人是连意一直想见一面的杜啬,还有一人是昨日密道镜光阵后面的杜恒。
杜啬黑衣乌发,眉目间有深深的褶皱,多年的宰相地位让他积威日盛,看着就生人勿近,令人心生畏惧。
杜恒此时没了昨夜那架势,在杜啬面前,他明显是矮一头的。
拿捏着小辈和下属的姿态,腰都半弯着。
看着下面官兵一家一家的找人,杜啬突然发问:“你觉得藤仙连意能不能逃走?!”
杜恒心中一惊:“不能吧,昨日咱们速度够快了,以最快的速度封锁了城门,桑城上方又开启了守城阵,她
连意便是神通广大,不是还要带着几个累赘吗?”
只不过,到底是已经对连意产生了畏惧之心,一时间对于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杜恒不敢说自己能探的到底。
而且,对于家主的态度,杜恒也探不到底。
昨夜,他火急火燎回去,倒是见到了家主,他连忙把对藤仙连意的猜测告知了杜啬。
本以为家主能给个态度,结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发了个命令,关闭了城门,并打开了城门处的守城阵法。
杜恒以为,这般情况,便是杜啬心中有数的意思,却没想到今日杜啬又问他这个问题。
他一时间也摸不清杜啬对连意的态度如何?又是如何看待这事的!
回完话,他站在一旁噤若寒蝉,不敢做声,宛若等待审判一般。
只可惜,杜啬看着下面汹涌的人群,看着官兵奔走,指指点点的百姓,似是看入了迷!
一点给杜恒解惑的意思都没有。
杜恒:“……”每每和家主在一起,他总有被攥住脖子的感觉。
杜家杜啬,那可是真正的狠人,是个连自己的亲生血脉都能眼也不眨献给地心魔的人。
在他眼中,他们这些家族子弟也得分个类,资质好的,譬如他,自是跟着他做事。
壮大杜家。
资质不好的,喂了魔药,该献祭就献祭,于他来说那是物尽其用。
至于没有资质的,只是肉体凡胎的,他会给机会,该做生意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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