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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为杜家增光添彩。
若是什么用都没有的,在杜啬眼中怕是连渣滓都不如。
若不滚的远远的,那就只有去死的命。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是杜家的家规!
没用的人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
便是到了杜恒这个位置,面对冷心冷肺的杜啬,他依然有着发自内心的深深畏惧。
半晌,许是看够了,杜啬脸眼角都未扫杜恒一眼,只道:“未必。”
未必?!
杜啬没有解释的意思,扭过身,拂袖而去,只留下几句命令:“外面那些驻点关押的白家人你该快点转移了
,别弄到最后,你手上筹码尽失。”
想到筹码尽失后的结果,杜恒狠狠打了个冷颤。
见杜啬远去,才软下一直僵着的腰背,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思考杜啬的话。
昨日夜里,他已经传令出去,尽快转移白家人了,连意纵使再神通广大难道还能快过他了?!
却说,到了当日晚间,城中搜索还是一无所获。
对此,杜恒心里慌不慌不得而知。
杜啬倒是平静。杜恒相信他早就收到了消息,不过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的意思。
到了第二日,城门就开了。
另一队官兵过来替换了城门口的守兵。
不仅如此,盘查的忒是厉害,而且只允许城中的人出去,不允许城外的人进来。
一架牛车上,放着满满几桶的泔水,这些都是要送到城外的。
到城门口之时,守门的士兵都捂起了鼻子。
送泔水的是城中老人老甘,他这活计做了三十年了。
不过今日有些不同,昨日关了城门,泔水未送出去,今天这泔水也就格外的多,味道也是格外的大!
不过,该盘查还是要盘查,守兵随便盘查了一番,就放行了。
上头没说查什么,只含糊其辞貌似要查个大人物,此大人物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听说本领高强。
不过他们早就做好了布置,若是有厉害的修士穿过城门,那城门处的杀阵就会启动。
老甘再怎么着,也不像是会和大人物搭上关系的人!
再说,那味儿也太大了!
那桶虽然大,可也没法装下人吧?!
连十岁小儿都装不下。
他们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脑袋担保,若是那桶中有人,他们脑袋都不要了。
那牛车慢悠慢悠的就出城了。
老甘倒是一路高歌,姿态闲适,前面有块石头,被牛车的轮子轧了一下,那泔水撒出来一点,撒在地上。
老甘也不在意,撒点泔水怎么啦,太正常了。
一路唱着歌,过去了。
而那地上的泔水残渣,在日头的暴晒下,慢慢的,也干了。
那些烂菜叶什么的,就融进了泥土地里,和泥土融为了一体。
又几队人马来来往往走过,然后傍晚,老甘的空空牛车又慢悠慢悠的过去了。
日头西斜,天色昏暗。
逐渐,黑夜来临,月亮高挂,星子闪耀,再然后在黎明之际,那处融进泔水的泥土突然松动了。
从里面钻出一根细长的藤子来。
那藤子跟诈尸一般,猛然从土里弹起来,然后迈开她的根须,竟然像人一般跑远了。
这一跑,就跑到一棵树下,然后她靠着树,就是惊天动地的呕吐声。
还以为会吐出多少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