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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也早些回去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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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明义的伤终于养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小小的尾巴骨一养就是半个月。
今日才去兵部报道,瞧见下朝的宁徽连忙迎了上去。
“将军!有日子不见了。”潘明义笑道,走起来还是有些不自然。
宁徽扫他一眼,问:“怎么摔的?”
“就是不小心!”潘明义面上一红,“也不知是怎么的,走得好好的,就是......不小心!”
要说那日,他走在路上,身边路过一个老翁,没多久他小腿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跟着脚下一滑,这才摔倒了。
事后他反复检查了小腿作痛的地方,可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个红印都没有,几乎让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宁徽倒也没怎么再追问此事,只当是个意外,道:“以后小心些便是。”
顿了顿他又道:“晚上来府上吃饭?”
潘明义瞬间想到当时闻见的那阵肉香,连连点头,一口答应,便撤回了往兵部走的脚,转身就跟着宁徽去了。
院子里一阵凉风,文雪音正惬意地坐在秋千上摇着扇子,忽然她双目一睁,对秋棠道:“宁徽回来了。”
“还带了个旁的来。”
秋棠愣了愣,正想问夫人怎么知道的,就听见外面传来低声的交谈,跟着将军进了院子,后面果然还跟着个人。
潘明义?
秋棠一阵窒息。
“夫君回来了。”文雪音缓缓起身,目光却是错过宁徽,落在他身后的潘明义身上。
“将军夫人好!”潘明义笑了笑。
文雪音勾唇,露出一抹温善的笑容来,“听说你病了,这么快就好了?”
潘明义受宠若惊,“只是小伤,夫人不必挂怀!我身子骨硬朗,恢复得就快!”
“恭喜。”文雪音轻轻回了一句。
不知为何,潘明义被这句“恭喜”说得心里刺刺的。
这时,宁徽才接过话头来,“他今日才好,我便叫他来吃顿饭。”
这话更像是在跟文雪音解释,潘明义有些意外地看了宁徽一眼。
到了饭桌上,有潘明义在,便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他时不时便能提起多年来与宁徽在战场上经历的事,宁徽虽话不多,但也有问有答,二人说得其乐融融,在旁的文雪音倒是一句也插不进去。
她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可吃饭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人聊得热闹,这感觉更加让她不舒服。
文雪音垂着眸,暗想她是没有参与过他们那十年,她是没有参与过,要潘明义如此明显几次三番地来提醒她?
谁家的客人来,反倒冷落了她这个主人。
文雪音面上不显,一双手紧紧捏着筷子,周身气势骤然沉了下来。
“雪音,怎么不动筷子?”宁徽看了过来,说了今晚最长的一句话,“饭菜不合你胃口?”
文雪音掀起眼皮,柔声道:“没有,只是有些胸闷。”
她说罢便放下筷子,起身道:“失陪了。”
然后转身往屋里去了。
宁徽微顿,目光跟着一黯,也将筷子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