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家酒楼出事,我找你们不也一样!”
“远水救不了近火,万一我们不在呢。”
“那我就花钱请打手。”
“懒得你啊!”
“啊啊啊!疼,小师弟救命啊!”
也不知道吴嘴大在哪里瞄到了凌驰,怪叫着就挣脱我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去后面。
我转身一瞧,凌驰还真在那头。
利索地躲到小师弟背后,吴嘴大哀嚎着,“小师弟你快去和师姐练剑吧,她闲得慌就拿我操练!”
我苦口婆心道:“师姐这不是关心你嘛。”
吴嘴大:“你去关心小师弟!他可是关门弟子!”
好一招祸水东引,我隔空望向凌驰,“小师弟自觉性好,悟性高,哪像你。”
“师姐,嘴大师兄看起来真的累了。”凌驰帮腔道。
“你站哪边啊?”
“有理那边。”
“……明明是我有理吧!”
因为凌驰的捣乱,吴嘴大成功溜走。
我走过去,戳着他的肩头,“你不要纵容嘴大,现在放松是害他。”
“是,知道了。”
“你才不知道,不然怎么瞎搅和。”
凌驰看着我,好似在神游,刚才的话也没听进去,我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才又目光聚集。
我抓过他的护腕,“那走,咱俩去练心法!师姐练死你!”
“好啊。”
吃错药了,他这么高兴做什么。
自从回门派后,去食堂吃饭,除了吴嘴大会凑过来和我一桌,凌驰也是理所当然地坐我左右。
我把这当做关系缓和的行为,就算我把自己碗里的肉提前拨给凌驰,他也不会抗拒。
嘴巴上说着不要对他动手动脚,可我偶尔习惯了,上手碰他时,他也没有急着撇开,就是神色比较微妙。
我对别的兄弟姐妹也这个臭毛病,可没有谁会专门对我提出来,觉得我多手多脚,希望我自重。
除了凌驰。
为此,我决定专门找几个同门问一问,我这样是不是太没规矩了。
从吴嘴大开始,我找了胖师弟、俏师妹、一口气问了十来个左右,就连凌驰找我练剑,我都说有正事要办,让他自己去后山。
问了一圈,就这么到了傍晚,我与吴嘴大坐在宽阔的校场看星星。
“师姐,你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些。”
“因为以前你们没说我这样不好,也没嫌弃之类的,我就觉得无所谓。”
吴嘴大反应特快,眉飞色舞地靠过来,“有谁这样说了吗?”
伸了个懒腰,我叹口气,“小师弟啊,说我总是这样多手多脚。”
“哦,可是师姐你不拘小节都深入人心了,你又没什么腌臜心思,大家都不在意的。”
“你的意思是,小师弟觉得我龌龊?不检点?”
“我没啊!你别瞎说啊!你既然想知道,就去问小师弟!”赶紧撇开自己的观点,吴嘴大飞快摆手。
我突然被点醒了,我与别的人又没有更深的肌肤之亲,偶尔打闹动手当然没什么多余的心思。
可我和凌驰不一样,我俩有过一夜情缘!
所以他对我的触碰会更敏锐,也会更反感,真愁人。
每次我都觉得自己要忘记那潇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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