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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的时候,语气温和,侧脸迷人,像极了大师姐,勾起了我脑海里的回忆。
这种时候,我的注意力就会被打散,眼前的少年貌似就与年轻的大师姐重合了。
我不知道如今的她是何模样,应该还是风姿绰约,温婉清柔吧。
可凌驰又说,他娘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咬他爹。
那么温和的大师姐发脾气咬人,我很难去想象,依着我在采风馆的经验,这大概是一种释放情绪的情趣吧。
夫妻之间的乐子。
“师姐,第四层的心法都懂了?”
“……”
脑袋被书籍轻轻敲了一记,视线聚拢,我看着面前鲜活的少年,暗道不好,尴尬地转开脸。
“看着我回答。”
不给我躲避的机会,凌驰伸手扣住我的脸盘子,手指一挤,我脸上的肉都堆起来,只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大、大胆!敢捏师姐的脸!”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我睁大眼。
“你不听课,我不仅敢捏,我还敢拧着转。”
“……”
被数落了几句,凌驰松了手,我揉着自己的脸,与他拉开了距离,嘀咕着,“你和你娘好像啊,不怪师姐睹脸思人。”
“你又看我的脸想我娘?”
“不准哦!那你把脸捂起来,不然就是干扰我练功!”反客为主,我哼哼一笑。
“……”
凌驰看着有些被气到了,将手中的秘籍丢下,这都是正常的。
我索性彻底放飞思绪,唠嗑道,“我很想见大师姐啊,所以就借着你的模样想想嘛,都是母子,别那么小气。”
听我这么悠扬的语气,就断定我此刻是无心钻研武学的,凌驰干脆扳正我的双肩,让我与他面对面。
这样相对而坐,我想扭一扭头,又被他固定住了脸。
再次被捧住脸,只能直直地与他对视,我不禁挑起眉梢,“小师弟,这是什么新玩法?”
“让你看个够,看到吐,行不行。”
马上明白过来凌驰的意思,他长得好看,但向来不把自己的容貌放在心上,也不喜欢我对着他的脸想大师姐,现在倒是愿意让我看个够了。
我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眼里带着欣赏与陶醉。
“小师弟,师姐怎么会看够看腻,不会的,能看一辈子呢。”
“……”
随着我的话语落下,凌驰捧在我脸颊的双手轻颤着松开了,干净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一直染上耳朵。
像师父画的红牡丹。
“叶生花,大师姐的名字取得好啊,嘿嘿。”
“……”
“小师弟别动,不是说让我看个够吗。”
凌驰不自在地手挡住下半张脸,眼里的慌乱甚是明显,提出看的人是他,羞得满面通红坚持不住的还是他。
“哎!小师弟!”
眼看着他从椅子上慌张跑走,我伸手要抓,衣袍带起的风从指尖拂过,什么也没抓到。
这一天,我都没再见到凌驰,奇了怪。
某日下午,我在指导偷懒的吴嘴大练飞花剑谱,被我练得叫苦连天的师弟活像上坟。
好不容易挨到了休息的时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嘴大,你这样偷懒不行的,你家酒楼以后有人闹事,你都打不跑!”我拎着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教育。
吴嘴大被我拧得脑袋偏起,就算疼也不起身,“师姐,我没有你和小驰师弟那样的天赋!”
“努力就行了,先别和我提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