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心情好了些,打开旁边的抽屉,掏出避孕套,给他戴上。
“现在也挺开心的,有你,有叔叔,还有顾松…每天都很充实…”
掀开裙子,用他的性器上下磨蹭着缝隙。
“顾松可不知道…”
陈益彻底恼了,打了他的阴茎一下就要起身,李子荆倒吸一口凉气,眼疾手快搂住了她。
“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吗?”
什么意思?不就是说顾松知道了也会像李甫舟一样走掉吗?
“你以为谁都给你爸一样啊?一开始说不在意,最后又反悔?”
顾松不会的。
她见到过他眼里的偏执,他要是爱上了是不会走的,但是就怕…
就怕他没爱上。
她有点摸不透她的小医生是怎么想的了,这一个月来他的情绪越来越内敛,虽然对她越来越好,但沉默看她的时候眼神越来越复杂,说他爱吧,还在每天用话术引诱她,说他不爱吧,宁愿骗她也不想离开她。
还有他的那些控制欲占有欲,现在也压抑起来了,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
真要走的话…
陈益眼神一暗,顺着李子荆的力道坐到了他的性器上,仰头呻吟出声。
她也不会放他走的,放走了一个,还要再放走第二个吗?
她有些贪恋跟他一起时平淡又温馨的生活,那样的烟火气息,不只是顾松喜欢的,她也喜欢。
她厌恶她的原本世界,本来就不想沾染,现在又得到了最平凡幸福的生活,她回不去了。
陈益跟随着李子荆的力道起起伏伏,抓住了他肩上的白色蕾丝,低头亲吻他。
李子荆也亲吻她的脖颈,还要注意着不能给她留下痕迹,吃醋般咬了下她的耳朵。
陈益眯着眼睛垂眸笑着看他,小醋精,低下头来,扯开他上面几个扣子,低头咬了上去。
李子荆感受到痛,却更兴奋了,向上顶起得越来越快。
陈益继续在他胸膛上咬他,她最近养成习惯了,自从他们不能在她身上留痕迹后,更加喜欢在他们身上留痕迹,李子荆大腿根腰侧还有胸膛,都是她的牙印,那么疼,他还喜欢得紧。
陈益几下间就被李子荆顶泄了,塌腰窝在了小女仆的肩上,伸手抓住了他的狗耳朵。
“小女仆好厉害呀…要把主人顶坏了…”
陈益舌尖轻舔他的耳朵,把手伸入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胸膛。
“奶子这么大,是不是揣崽了?骚小狗…”
李子荆喘息着亲吻她的下颌,握住了她作乱的手。
“怀了主人的小崽…这辈子只给主人生小狗…汪…”
说着,将陈益放在了床上,面对面顶着她,呼吸微乱,解开自己的所有扣子,露出胸膛,伸手捏了捏。
“主人尝一尝…是不是有奶…”
将乳头喂到陈益的嘴边,陈益含住之后装模作样的吸了两口,李子荆还叫出了声,活脱脱一个勾引主人的骚小狗。
“哪里有奶?骗主人…”
陈益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李子荆委屈地汪了一声,俯身窝在她的颈窝,下面却毫不委屈,开始大刀阔斧地操干,好似要造反一样,把陈益操得浑身乱颤。
“在下面…奶都在下面…这就全部给主人…”
许久,李子荆终于忍受不住精意,深顶几下,趁着陈益高潮到痉挛的时候,射了给她。
陈益抱紧他喘息了一会儿,李子荆摘下避孕套,起身靠近了她。他裙子已经乱糟糟的了,上面的扣子全都解开了,结实的胸腹上面还有几个牙印,自己抓着裙摆,露出又硬起来的阴茎,用阴茎蹭着她的脸。
“主人…还要奶吗…小狗还有奶…”
李子荆哑着嗓子,不停地用龟头划过她的下巴跟脸颊,热腾又年轻的阴茎饱满干净,陈益也心痒不已,张开双唇示意他进来。
李子荆插进去,刚进了一个头就叫出了声来,声音骚浪得很,听得陈益忍不住顶了顶他的马眼,果然又发出了更浪的声音。
陈益忍不住想,还说她是小骚货,真该让李甫舟过来听听他儿子到底有多骚。
伸手摸上他的腿根,轻轻划过,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囊袋,细致把玩着,李子荆扶着床头,忍不住挺腰想要进得更深些。
放松了喉咙,示意他进深一些也无妨,李子荆才敢小心抽动起来,包裹着性器的湿热口腔让他后腰酥麻一片,微蹙着眉头,眼睛水雾蒙蒙,忍不住张开嘴巴,露出舌尖,边操着她的嘴边发出舒爽到极致的呻吟。
裙摆从微微晃动到剧烈翻滚,陈益终于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用舌尖抵住他的马眼,向里钻了钻,李子荆也忍不住叫出声来深顶了一下,全都射到了她的嘴里。
陈益仰躺着,被呛到有咳嗽,李子荆颤抖着扶她起来,陈益才喘过气来咽了下去。
“主人,小狗的奶好喝吗…”李子荆给她擦了下嘴角。
陈益捧住他的脸吻住了他,让他自己尝尝。
两人胡闹了一场,衣服也穿不出去了,李子荆如愿以偿换成自己的衣服,牵着陈益的手就下去跟小猫小狗一起玩。
快晚上的时候,陈益接到了顾松的电话。
“喂,怎么了?”
陈益摸了摸小猫的肚子。
“想吃蛋糕吗?我下班去帮你买?”
顾松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还行,不过我在蛋糕店旁边,一会儿自己带回去也行啊。”
陈益看了眼表,他快下班了。
“好,我回家等你。”
“好,拜拜。”
挂掉电话,顾松坐在车里,望向橱窗内的陈益跟李子荆。
她确实没撒谎。
那要是直接问她,她跟李子荆什么关系,她也不会撒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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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可以试试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