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家老三,这是又喝醉了酒,耍酒疯…真不是个东西…”
“李老三好吃懒做不说,这大过年的…还三天两头的打自己婆姨…”
“就是,这李家嫂子也是倒霉,十几年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怎么就嫁了他这么个混蛋…”
“真有能耐出去找别人打,窝里横打婆娘算什么男人…”
周遭议论纷纷,可李老三并不在意。
“当家的,我错了,别打了……”那李家嫂子一身朴素,脸上新伤旧痕,被打的无力还手,只得小心服软求饶,令人唏嘘不已。
安错向来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没有兴趣,于是拉着长欢的手,道,“我们走…”
“阿错…”长欢没有动步,面带不忍扭头看了地上之人一眼,道,“帮帮她吧……”
“这种人,帮了也是白帮…”安错冷冷说道,不屑一顾。
长欢听罢,松开了阿错的手,便要上前去同李老三理论。
安错深谙,稀了的泥,扶不上墙。
可见长欢如此在意,安错无奈舒了口气,仍旧抢先一脚将地上的男人踢翻在地。
“他奶奶的…是谁…想找死…”李老三骂骂咧咧的起身,似确实醉了酒,眼神有些迷离。
只是李老三刚看清眼前模糊的身影,便被安错再次踢翻在地。
许是这次真的摔疼了,李老三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真该用皂角,好好洗洗你这张臭嘴!”安错冷冷说完,扭头看向长欢道,“满意了?”
只是长欢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之前倒地的女人,已查看了李老三的伤势,而后起身便使劲推了安错一把,没好气的责问道,“作何要打我男人?你这人,怎么心这么狠?!”
这倒打一耙,让长欢差点惊掉了下巴。
安错不理会,只是看向长欢无奈的挑了挑眉。
长欢不服气,反问道,“明明是她帮了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她帮我?我求她帮我了吗?”那妇女有些无理取闹。
安错听不下去,拉起长欢的手便要挤出人群,只是另一只衣袖突然被那女人给扯住。
“打伤了我家男人还想一走了之…大家伙给评评理…没有王法了啊,不让奴家活了啊…”
周边人小声议论着,有说这白衣姑娘怕是被讹上了,有说这人确实多管闲事。
安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冷冷道,“放手!”
“打了人,赔钱!否则,别想走…”
“你这人,怎么能这般颠倒黑白,是非不分?!”长欢从未见过泼妇闹街,这还是人生头一次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