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眼泪都没有么?你的愧疚呢?好一个大义灭亲的季璧英……
渐渐地,那些指责愤怒的口吻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恐惧。
——你……为什么是笑着的?
“当时我尚且没有察觉,遭人质问,摸向自己的脸,方知晓我在笑。”
不为什么,万事万物皆可笑罢了。
季桓分开姜晏腿心湿哒哒的花瓣,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穴口。湿濡的体液顺着手背流淌到腕骨处,他随意抹在饱满硕大的顶端,挺腰插了进去。
“啊……”
姜晏发出短促的叫声,随即瑟缩着搂抱季桓汗津津的肩膀。她抖得像只被雨打湿的鸟。
季桓俯身寸寸深入,几乎将姜晏压成对折。他将自己完完全全送进里面,直至两人密不可分,毫无缝隙。
“你放松一点。我还没怎么欺负你呢。”
季桓吸气,贴着姜晏泛红的耳廓说话。他的语气依旧是含笑的,以往他爱用笑容掩饰想法,如今笑容成了他的习惯与本能。
他说他观刑当晚做了个清明梦。梦见受炮烙刑罚的人变成自己。白日的见闻远不如亲身经历更加刻骨铭心,醒来后他开始厌恶烤肉与熏烟。
“和你一样了啊。”
季桓开玩笑。
他噙着她的耳垂,腰身缓慢挺动,每一次都要碾出颤抖的哀鸣。后来外边传来拍鼓的乐声,听着像“旋雨舞”,一首描述夏日暴雨骤来慢歇的曲子。季桓便跟着这鼓声轻轻哼唱,身下撞击的力道和快慢也与乐曲相和,时而快疾时而柔和。
他唱,一梦又一梦,复醒是何年。
悲欢荒唐事,言笑常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