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宁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但他得服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可是我好饿……头也痛。”
“该!让你喝。”过了几秒,沈逸尘又说,“我让人送点吃的给你。”
“送进来卧室吗?不是,这绳子怎么办,我还没穿衣服呢。”季长宁很紧张,被人看见他还要不要脸了?
沈逸尘笑了一下,“你可以藏在被子里。”
“别,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回来吧,你能早点下班吗?”季长宁恳求他。
“哦?那你就饿着吧。
话是这么说的,但沈逸尘不到十二点就回来了,他公司离的不是很远,他打包了一份饭菜给季长宁,坐在椅子上观察他吃饭。
“你这样真的很变态……”季长宁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沈逸尘给他解链条,季长宁的手腕都被磨红了,一边问他:“谁让你去酒吧的?”
“你让我去的!”季长宁理直气壮,他还清楚的记得沈逸尘说可以。
“我有让你陪酒?还发展起酒托业务了?”沈逸尘把链条扔到一边,从上而下地俯视他,很有压迫感。
季长宁怔了下,“你怎么知道?”
“人家跑完我跟前来投诉,也不嫌丢人。”
季长宁哦了一声,低下头。
沈逸尘很满意他的态度,“以后哪都不许去,好好反省。”
季长宁被沈逸尘“软禁”了,其实没什么可以阻拦季长宁出去,门可以从里面开,他也没被绑着,但他就是很乖的不出门。
沈逸尘给他买了很多消遣的读物,小说、杂志、漫画,季长宁小日子过得蛮滋润,他本来也不是外向的人,对外出游玩并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季长宁白天的时候从不打扰沈逸尘,知道他要忙工作,到了傍晚就会问他咱们晚上吃什么呀,是个十足的吃货,饭后消遣是交欢,他们像两只遵从本能的野兽。
季长宁好像突然就开窍了,不再抗拒与沈逸尘的亲密接触,甚至变得主动热情。
季长宁这只情场菜鸟完全不是沈逸尘的对手,这个年龄的人原本就对性充满好奇,沈逸尘经验老道、耐心十足,他会等到季长宁亲自开口说愿意为止,这时候的季长宁有种自己是被宠爱着的感觉,理智上他知道这是错觉,但又贪恋欢爱时带给他的快感,沈逸尘总能让他溃不成军。
他们做的很频繁,像是不知餍足的饕餮。
季长宁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放任自己沉浸在欢愉的海洋。
但又觉得刺激,他以前生活的中规中矩,日子平静而单调,他在乎他人的评价,害怕做错事,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但这里离他的家乡很远,也没有熟人认识他。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季长宁突然就想放纵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