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
沈逸尘干脆在旁边坐下,季长宁都要爬他身上来了,季长宁咬他的嘴唇,下巴、一路往下。
领班在远处偷偷观察,见到这场景眼睛都瞪大了。
沈逸尘在他试图扯开自己领口的时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下一秒某个湿润温热的东西在舔他,他眼神一沉,看着季长宁的迷离的眼睛,问他:“我是谁?”
季长宁眨眨眼,睫毛跟着一上一下,他似乎看不大清人,就凑的更近一点,两人额头都快贴在一起。接着,沈逸尘就听他慢吞吞地说:“……不知道。”说完又来亲他。
季长宁都快喝的断片了,神志不清,说话软绵绵的,甚是黏人。他不仅喝了鸡尾酒,今天又遇见丽丽姐了,陪着喝了几杯。
季长宁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一身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绑了一根很细的金属链条,相当惊恐。当时有个挖肾的传说很火,一觉醒来主人公发现肚子开了个洞,内脏被挖走了。
季长宁连忙掀开被子看,哦,完整无损。
再看看四周,是熟悉的卧室,季长宁松了口气,又躺回去了,他头好痛。
等他感觉好一点,他爬起来拉扯链条,居然上锁了解不开,也很结实,不过长度还蛮长的,卧室附带浴室,他试了一下正好能去上厕所。
他觉得这是沈逸尘的手笔,除了他也没别的人能干出这事吧?
手机也在卧室,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他打开通信录,在沈逸尘的电话上犹豫,咬咬牙,打过去了。
接通后,先是听见沈逸尘的轻笑,说,“终于醒了。”
季长宁往被子里缩,室内还开着空调,他有点冷,他讪讪道:“你干嘛把我绑起来呀。”
“昨晚上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季长宁使劲回想了一下,没干什么呀,“喝了点酒。”
“然后呢?”
“没然后了。”都不记得了。
“然后你酒后乱性,兽性大发,对路人进行性骚扰,别人向我投诉,建议把你关起来哪都不去,你觉得怎么样?”沈逸尘慢慢悠悠地说,语调都没什么变化。
季长宁垮着一张脸,“不是吧……”他居然发酒疯了,“那、那个路人是谁?”他忍不住问。
“是我。”
季长宁吸了口气,难道他翻身农奴做主人,把沈逸尘压了?很明显没做成,要成了他就不是手脚齐全地躺在床上了。
“喔,对不起。”季长宁迅速道歉,“那我现在怎么办。”
“老实待着,别出去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