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燃心里顿时一阵泛酸,他都没见过乐鸣的母亲呢……
骆景越让司机把丁燃和乐鸣送到了小区门口。
“我就不跟着进去了,最近有狗仔盯上我了,我要是再被他们拍到不知又得把我乱写成什么样儿。”
骆景越在打开的车门里朝他们挥了挥手,眼睛瞟了一眼两旁,又迅速把车门拉上了。
丁燃看着那辆扬长而去的保姆车欲言又止。
乐鸣瞄了他一眼:“不用太在意,这家伙就是偶像包袱比较重而已。”
“我没在意这个,”丁燃摇了摇头,抱着乐鸣朝小区里走,“我是有些惊讶,骆景越跟你的关系好像很要好……”
乐鸣抬起眼皮:“我没跟你说过么?”
“说过什么?”丁燃一头雾水。
“骆景越是骆家的独子,而骆家跟乐家是世交,我爸和他爸情同手足,他跟我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乐鸣说。
“哎?”丁燃挠头,“但是我看那些媒体不是说骆家和乐家在生意上是竞争对手,势不两立什么的……”
“那不就和他们说我跟骆景越是对家一样么,不可信。”乐鸣淡淡地说。
丁燃恍然大悟。
乐鸣瞟了他一眼:“笨蛋。”
丁燃大窘:“你怎么老说我是笨蛋。”
“举个你不是笨蛋的例子给我?”乐鸣悠哉地说。
丁燃一边爬楼梯一边冥思苦想,刚爬了一层,乐鸣就笑出了声来。
但是,一进到七楼区域,乐鸣便笑不出来了。
丁燃以为他是在避讳对面那个曾对他施暴的邻居,便小声安抚他:“那个韦兴欣已经搬走了,房东说暂时不打算给其他人住,过阵子她就会自己搬过来。”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乐鸣说。
他眼睛微抬,看着面前的大门从里推了开来。
丁燃的妈妈就站在门里,拿着一只扫帚对他们说:“我说我感觉听到了说话声呢,怎么还不赶紧进屋里来?外头多冷啊。”
乐鸣马上把头一低,猫爪紧张地抓紧了丁燃的衣服。
丁燃一进屋就把乐鸣放在了沙发上暖和的毛毯里。
他洗了手打算进厨房做饭,顺便把丁妈妈手中的扫帚接了过来。
“妈你怎么在家一直想着做卫生呢,跟我家里有多脏似的……”丁燃说。
“我倒也没觉得很脏,就是有点闲不住,”丁妈妈在饭桌旁坐了下来,捶着自己的大腿说,“你要是交了个女朋友,我也就不操这份儿闲心了。”
乐鸣的眼皮不禁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