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转得飞快,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吃醋……嘶,没有没有!你没有!”
我一句“你吃醋了吗”还没问出口,耳垂上的两根手指力道猛地加大,右耳一疼让我不小心叫出声,连忙否认。还不承认,刚刚大成凑在我右耳边上只不过讲了一句话,他都快把我右边耳朵揉肿了!我不敢轻易动,再揉下去真的肿了,只能转移话题。
“是李洲吗?”
周泊新从鼻腔挤出来一声不太耐烦的轻哼,似乎很轻易识破了我转移话题的拙劣手段,但还是很给我面子地放开了我通红的耳垂,“我解决,让你朋友少管闲事。”
这个意思就是“是”了,我想为大成解释两句,“他已经为会所的事情跟我道过歉了,我都不在意了他还总觉得对不起我,觉得要不是那天你也不会得罪李洲。”
“和他没关系,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周泊新说,语气不太好。
我不知道自己脑袋开了什么窍,破天荒地再次读懂了他的意思。大成肯定和这件事是有一丁点关系的,但是周泊新不喜欢我和他之间掺杂进去任何别人,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被自己的猜测甜得发懵,竟然诡异地觉得周泊新有点可爱,想凑过去亲一下他。
但他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我老老实实没把自己亲吻的欲望付诸行动,怕打扰他工作。
周泊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没回复,又放下了。
我猛地想起高岭之花,便假装不经意地问他,“谁啊?”
还没等周泊新回我话,他手机“叮咚”又响了一声。病房里静悄悄的,周泊新按键盘的声音被放大又放大,这次他拿起来回复了。我慢慢挪过去想悄悄看一眼他的手机屏幕,结果还没等我蹭到他面前更近一点,他消息已经回完了,伸手把手机屏幕按灭。
高岭之花!
我撇了撇嘴,不知道是不是高岭之花。刚刚靠自己脑补出来的一点甜蜜又被酸溜溜盖上。这一下午我都在想高岭之花的事情,只不过放学的时候突然被车祸打乱了脚步,现在看见他没事,高岭之花那张脸便又在我脑子里晃悠。
我没忍住想问他,语气试探,“哥,你以前有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