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尧见她一直没反应,说是准备一下,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她一直摸不准向喻秋的想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哪句话什么事会引起她的强烈不满,是不是太着急了?
可是她刚刚明明能感受到,在轻触她胸前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像在期待着什么。
“那……算了吧,看来我们都没有准备好呢。”书尧没想到这件事会让她失落到如此,以至于话到最后都听出了哭腔。
向喻秋眼睛骤然睁大,显然是听到了,抬起头怔怔看着她,终于坐的离她近了些,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
“不会,我准备好了,郝老师,你呢?”
“嗯。”
向喻秋心中的忐忑不安一扫而空,手向着书尧背后探去,她没忘记她还穿着内衣。
“郝老师平时是怎么惩罚坏学生的呢?打手板吗?”又是单手,干净利落拨开了挂扣,没等书尧再做反应,那团黑色就被扔到了一旁,松垮的短袖下,轮廓若隐若现。
“我不是很喜欢体罚。”
向喻秋有些手脚发麻,但内心那团火在不断放大,本能地快速撕扯着衬衣,但由于用力过猛,领口那枚扣子又倔强不松口,脖子没几下就被扯得通红。不一会儿人就开始嗤嗤喘着粗气,干脆跪在那里不动了。
书尧无奈地看了眼气得快翻白眼的向喻秋,握住了她用力拽着衣领的手,拿开,然后跪直身子垂着头帮她把扣子解了。
“没关系,我喜欢。”向喻秋正对着她细嫩的脖子,想都没想就咬了上去,不出所料得到了想要的反馈。
“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
就这样吧,三十多年来她用来牵制自己的理智尽失,就这么沉沦其中。
夜里下起了雪,可谁都没空去理,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而两个人关系又不同了,是真正可以互相交付的家人。
答案始终都只有一个:谁都不退。
第二天清晨,向喻秋还缩在被子里小声打着呼噜,她平时不这样,只是太累了,从来没试过这么刺激的东西,心理和身体上都疲惫不堪。
书尧是被向喻秋的闹铃吵醒的,按了按像是被放在钟里敲过而嗡嗡作响的头,一点点回忆着昨晚的内容,想着想着就一巴掌打在了向喻秋身上。
这家伙,什么时候能收收这些恶趣味!
“不起床就别设闹铃!”
“嗯……”向喻秋动了动,只是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反而更加贴近她的身侧,抱着怎么都不松手了,“再睡会儿……”
“其实我也不喜欢小孩子。”书尧试着动了动身子,好像也没有多少不舒服的地方,并没有她听说的那么严重,“你妈妈说我们可以领养一个,我觉得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