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短的亲热过后,两个人的位置终于对调,向喻秋居高临下,笑得不怀好意,单腿跪在沙发上,死死制住仰躺在沙发里的人。
书尧挣扎着,终究还是无法摆脱向喻秋双手的钳制,刚刚几乎要被吻的背过气去,眼底闪过一丝不快:“我们还要继续玩游戏吗?”
“好啊。”向喻秋磨着牙,头也不回就探到了桌上那罐没开封的啤酒,单手开了环,猛灌一口,“单手开环,你能么?”
书尧好像明白她在暗示什么了,摇了摇头:“好像不行呢。”
“那你刚刚说谁一脸受相呢?”
“谁应了谁就是。”书尧终于摆脱了她的钳制,“不打算给我喝吗?”
向喻秋拿着那罐啤酒在她面前晃晃,仰着头一口气全干了下去,就是故意要气她的,看到书尧有些不爽的表情,笑得很开心:
“就不给你喝,气死你。”
久违的,两个人又开始了斗嘴这样幼稚的游戏,向喻秋不给她喝酒她就趁她不注意去抢,直到两人都醉的差不多了,才相拥着倒在床上。
向喻秋像个赖皮一样,把头埋在书尧的颈间蹭来蹭去,揽着她的腰,开始哼哼唧唧些她听不懂的鸟语,到最后只能听清两个字:“信我。”
书尧还保留着清醒的大脑,也没忘她今天的最终目的,看了眼旁边双目紧闭的人,怕她睡着,只能捏了捏着她的脸:“我之前问你喜不喜欢小孩子,还记得吗?”
“记得……我说不喜欢。”
“还有呢?”
“嗯……”向喻秋的眼皮酸得睁不开,只好拿手揉了揉,“我说如果是生孩子之前的步骤,没准可以试试。”
“试一下。”
“嗯?”向喻秋的酒一下子醒了,撑起身子就飞快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到了冰冷的床头才意识到已经无路可退,咽了咽口水,声音有点微颤,
“能……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吗?”
“你想怎么准备?”书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搞得像她对这件事有多急切一样。
女人到了三十岁如狼似虎,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她是没有经历过,但她又不是圣人,心中对这些事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向喻秋抱着被子,心里却纠结成了一团毛线。
她尊重书尧的想法,所以在一起三四个月,除了简单的亲吻之外,别的事情她都不会去想。
她还没有正式求婚呢,一切承诺都是一纸空言。不知道前方还要面对多少艰难险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又会不会一如现在,直到白头偕老。
现在就要突破两人之间最后一层障壁,对她来说反而成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