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说,若要二者选其一,他会选父王,并不会选我。那这样,再有好感,负的和正的都没有区别。”
“是这样……”公主目夷的言论过于有道理,让田昌意无法反驳。是她理解的好感和公主目夷理解的不大一致,是她有些天真了。
“不必太过于感伤,若是需要和马服君有交集,我必不会使你难办。不过有点惊奇呢,你是用了多长时间发觉通武侯非是本人的?就我所知,向来为通武侯宠爱的小妾,也不知道她日夜侍奉的侯爷从里子里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何必用这样的问题来问我呢?公主殿下,虽然通武侯年事已高,但若是通武侯,必不会打出那样的烂仗来……还需我这样的一个小辈来救场。”
“也是,我倒忘了这一点,现今还记得安平君田章事迹的人,于今的齐国也没多少人,你偏偏能算是一个。”公主目夷微微一笑,“对了,有件事得提前告诉你。”
才转过身去的田昌意脑袋并身体一起又转了回来:“嗯?”
“可算是件好事吧,算是你进封之后的余兴。我已遣了人去那班荆馆,择个天气好的日子,那楚国太子会来当面向你赔罪……嗯,为昨夜的口不择言向你赔罪……”
田昌意都不想用傻了眼这样的词汇来描绘现如今她的表情,可是也唯有这样的字眼才能更加将她的表情描绘得活灵活现:“哈?”接着她感觉自己回过神来了,咳了声才说:“您是在开玩笑吧?”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么?”先是疑惑,然后公主目夷学着田昌意的样子也是咳了声,“那我正经一些告知你吧,做好以安平君应有的姿态去接受那楚国太子赔罪的准备。”
“您这副正经的样子,若不是因为对象是楚国太子,我还真会相信了。您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是骗我上瘾了么?”
“啧啧,这年头,连我说实话,都已经是不行了么?”
“还不是您说的过于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话说到后面,发觉公主目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田昌意也忍不住迟疑了起来,“呃,应当不是真的吧?”
“为什么不能是真的?在我面前侮辱我所宠爱的人,不付出一点代价是不可行的。何况再不抓紧时间,等他回去楚国,那再将他弄过来,就不是一般的费时费力了。
“公主殿下,不知道您又是动用了什么筹码。但我真的没关系,只是一些话……”
“不行!他竟然敢那么说你,我现在想想都还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