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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泽去岁便中了举,本以为他今年会下场参加会试。

容泽道:老师说我积累不够,今岁不适宜下场。不仅仅是我,国子监不少过了乡试的监生今岁都没有下场。

容舒有些诧异,竟是国子监的先生不让大堂兄下场的?

这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老鼠了。

嘉佑二十一年的会试有一场大风波,没有参加会试的举子都因此逃过了一劫。

容舒当时十分庆幸大堂兄并未下场,现下听大堂兄的意思,国子监大部分监生今岁竟都没有下场?

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她心中隐约觉着有些蹊跷。

只她到底是个困囿于内宅的闺阁女子,官场之事离她太远,便是觉得蹊跷,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按下心中的困惑不再提。

容泽细细打量容舒的面色,温和道:顾大人待昭昭可好?若是不好,你别藏在心里,尽可同阿兄说。

容泽与顾长晋只在迎亲那日见过一面,可他对顾长晋之名可谓是如雷贯耳。

未及冠便能蟾宫摘桂,未入仕便敢以命相拼,告倒济南府一大片贪官污吏,当了官后又能不畏强权匡扶正义,从厂卫手里救下许鹂儿的命。

世间文臣之楷模当如是。

难怪先生一再感叹,说许久不曾见过这样的后生。

也难怪当日祖母与三叔再□□对昭昭嫁与顾长晋时,阿娘要感叹他们是鼠目寸光。

容泽对顾长晋自是由衷敬佩的,但敬佩归敬佩,他若是对昭昭不好,作为兄长,他又岂会袖手旁观?

几个弟弟妹妹里,容泽最心疼的便是昭昭。

容舒听出容泽话里的袒护,心里一暖,笑道:尚可,顾大人是个好官,昭昭十分敬佩他。

容泽听出她话里的疏离之意,微一挑眉,正欲开口,身后却传来朱氏的声音。

今个人倒是齐,难得你们兄长在家,都留在大伯母这用膳罢。

容舒一听便弯下眉眼,捧场道:那昭昭便厚着脸皮留下了,谁叫大伯母做的蒸酥酪最是好吃。

容泽被她二人一打岔,嘴里的话便也咽了回去,只看了容舒一眼。

昭昭眉眼里的愉悦笑意做不得假,大抵是小姑娘害羞,这才那般说的罢,他想。

在沉茵院热热闹闹地用完膳,容舒一回到清蘅院,张妈妈便来同她禀,说二姑娘过来了。

容舒一听,心道容涴莫不是还不愿从清蘅院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