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鼻哼着轻笑,偎于他身侧,绵乎乎一只小手,一年多的时间她身体不济,弄起这种事儿来熟的不能再熟,香唇偎于他耳畔,低声道:既是这样,我若生得儿子,可是要承爵的。若是姓赵的儿子承了你张家的爵,成是不成?
她边说着,边解了他的衣服。
张君从善而流脱着衣服,心中也觉得自己不该对一个七八月身孕的妇人做禽兽之事,但满身的血都涌到了小脑袋上,脸红脖子粗,叫她撩的欲上不能上,欲下不能下,正是关键的时候,话亦老实的不能再老实:我自然是认的。可是府里还有别人,回了京,你万不能说这孩子是赵荡的,一定要一口咬定是我的。那怕再过三年才生出来,我也当他是个哪吒,是我自己种进去的,好不好?
如玉不再说话,翻身吻上他的唇,挑他舌尖出来一点点的细吃着,一声声颤哼,挑的张君混身如被雷轰过,血都聚到一处,偏又迸不出来,脑中一片混沌,最后只叫如玉脱剩条裤子,喘着粗气道:如玉,万不能再说走的话,也永远不许离开我,是个儿子,我一定拿他当亲儿子,至于赵荡,终有一日,我得将他剁了喂狗
只剩默默的浅息,如玉松手转过身,背朝里侧躺得许久,轻声道:钦泽,我饿了!
张君叫她晃的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又不敢惹她,恨不能供奉西王母一样的虔诚,听她提出要求来,连忙问道:你想吃什么,我替你办去!
如玉转过身来,两手拳在胸口,低声道:在鸳鸯淖的时候,但逢半夜我饿了,赵荡总要起来替我烤些鹿肉来吃。你到厨房寻些鹿肉来,在院里架生了火,切成细细的条子,洒些调料,烤成串儿我来吃!
张君一听赵荡都干过,自己肯定要比他烤的好,即刻翻身起来,连连道:这些事儿谁也没我做的好,你且等着,我替你烤去。
他还想穿衣服,摸来摸去只找到件中单,横竖片刻又冻不死人,火急火燎出了屋子,一个人又是洗肉切肉,又是在窗下架火,三更半夜的,两边厢房里睡的仆婢们皆以为这督军大人是发了疯或者梦游了,生火架铁网,不一会儿鹿肉在火上烤的滋滋作响,散发着阵阵肉香。
张君烤好了肉,持着签子进了门,一推内室门自里面回的死紧,轻声唤道:如玉!肉熟啦,快起来吃!
如玉自怀孕之后困多,此时都打起了轻憨,叫张君吵醒,嗯了一声道:那就放着,我明早起来再吃!
张君不过穿了件单衣,三更半夜刺骨的冷,那怕身体再好也扛不住,低声道:那你放我进去,我睡一觉起来再替你烤好不好?
这回,如玉连声儿都不应了。
张君推不开门又去推窗,她连窗子都从里头回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