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另一边的倚坐在树边的青年眼神彻底幽沉下来,一次都不许有了。
绸带原本一副任由她搓捏揉扁的姿态,听完她的反应之后,瞬间挣开了她的蹂|躏,气冲冲的卷上她的腰,隔着腰带啃了她一口。
明琰没觉得痛,只是感受到了痒。
她轻笑一下,揪着一角慢慢抽出缠着她的绸带,找了个架子将它打了好几个结系紧。
我知道你这么大度,肯定已经原谅我了。明琰用手指拨了拨绸带费力挣扎的身体,轻声道:好乖。
绸带顿了顿,缠住她的指尖啃。
明琰随它去了,等再抽回来时,指尖已经通红一片。
她打了个哈欠,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我怕你再咬我,你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吧。
正准备躺回床上睡觉,明琰视线一瞥,看到了挂在架子上格外抓狂的绸带,想到趁着他不在,这么欺负他未来可能会招致的后果,还是老老实实爬下了床,拎着木箱将箱子放在了院门口。
现在可以了吧?傀儡已经处于整个结界中离我最远的位置了。
明琰回了房间,熄了灯滚入被窝。
她舒服的伸展了一下四肢,卷着被子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这样处理,绝对没什么问题了。
明琰弯起嘴角,满意睡去。
房中夜色蔓延,清亮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格,在地面上洒落一地银白之色。
周围寂静的连呼吸都格外清晰,偶尔有几声虫鸣响起,为这夜色增添了几分秋日的寂寥。
架子上还在挣扎的绸带忽然静止不动了,借着月色望去,只见有一滴滴清透的水珠顺着绸带滴落,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在地板上洇出一片浅淡的水渍。
另一边,伴随着利器没入□□的声音响起,几滴滚烫的血液溅出,通体漆黑的生物睁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你,你它嗓音凄厉颤抖,不断有黑气从它深可见骨的伤口中溢出。
一只黑靴踩在它脑袋上,用力的一碾,便彻底终止了这嘈杂的音源。
你什么你,冰冷的声调响起,残忍嗜血:你去死。
封于斯低头看着脚下已经毫无声息的生物,唇边扯出一个毫无感情的弧度。
他冷白的皮肤上沾染了深深浅浅的血迹,有的已经干涸,呈现出暗褐色,有的方才从那残留温度的血肉之躯内溅出,此刻正顺着他的脸向下滑落。
封于斯眉眼冷凝沉寂,宛如一池浓墨,此刻一身血气,看上去格外不好接近。
但就是这张阴冷如冰的脸,杀意如同倾泻的江水般奔腾而下之时,那双漆黑的瞳眸中却又泪珠不断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