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为了知道我的想法……那我告诉你。”
男老师矮身抱起她,提着她的身子放到了茶几旁的布沙发上。
“我的确很想让你更加自爱,不要再做那种工作。不过……”
他膝盖分开她的腿,手撑在她头两边,稳定地把她钉在软垫和他之间。
“就算全世界都反感你,我也不会停止爱你。”
易晚又蓄起泪来,眼眶染上妩媚的红,文弈低下头去用自己的额挨着她的,那薄薄的丽色就映满他的眼底。
他控制不住去解她的衣服扣子,解到最下面一颗才发现自己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拉开。是暖气太暖,还是他浑身太热,这身上这么多累赘阻隔他与她,就该一把火全部烧光,他们就如同浴火重生,在灰烬与余焰中焕发青春。
但……人总不能一味沉溺想象。文弈摸到她细腻的躯体,触手居然有点凉。“冷吗?”他连忙把她衣襟又合上点,俯身用自己的胸膛去暖她。
“是有点……”最近天气乍暖还寒,她每次出门都控制不好衣服的量,今天就属于穿少了那种,旧毛衣洗得干瘪,甚至不如针织衫保暖。
文弈伸手拿过自己那件黑色的长羽绒服,把双人小沙发铺了个七八分满,易晚软绵绵躺下去的时候,一身雪白跟衣服的黑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像夜空中那朵月亮,莹莹地发着微光。
他几乎想跪下来,恳求她的眷顾,期盼她不要因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觉得他僭越。
明明他才是关系中更上位的老师。明明他现在压在她上面。
午后叁点,天光从云层后面敞亮地透出来,整个世界一片清晰而柔和的白。而在这间本就采光不佳的小办公室,陈旧窗帘挡去大半明度,只有一层不清不楚毛茸茸的镶边。
她现在是天地间最耀眼的,文弈想。
两人挤在窄小的沙发坐面,易晚朝一边微微侧着,勉强能空出一块地方给文弈安置他的一条腿,他的另一条腿实在没地方摆,就点在地上。
这有点局促,但十分亲密。他低头埋进她胸前,由头到尾沐浴她的美丽,感受她涨潮的心跳,一波波扑面而来。
他锲而不舍地用抚摸和亲吻熨烫她,终于那两条绕在他身上的手臂不再因寒冷而触感微凉,终于那小小的红唇开始呼出湿热的喘息,终于那紧绷的腿心放松下来,开始逐渐涌出湿黏的情潮。
易晚不冷了,甚至被抱得有点热,不自觉把腿分开,下一秒就被文弈顺势抬起,顶在腰间。胯间的火热得以隔着内裤贴上她,这就对了,文弈满意地叹息,这里也该暖一暖。
这里还可以更暖。
易晚柔若无骨地打开身体,老师的硬热蹭着她的花穴,很快便听见叽叽咕咕的水声,一看,内裤的凹陷处早已被染上水色,一圈情欲的涟漪荡漾开来。
这样已经让人觉得很色情了,但她必然是座宝库,总有新的东西可以挖掘。文弈伸手抓紧她内裤的边缘往上勒,易晚呜一声,那抹水痕就陷入了骆驼趾,饱满阴唇仿佛流着涎水,急需什么东西来堵一堵。
还能有什么东西,文弈裤腰半褪,巨大一根肉棒因为肿胀充血而绷得发亮,实在是充当木塞的最好选择。易晚只看一眼顿时湿得更彻底,花口蠕动,嗷嗷待哺一样开合,更多的水急欲决堤。
他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甚至仿佛听到情潮从天边卷来,那淋漓狂啸讴歌自由的澎湃声音。
文弈抱着易晚的臀一直往深处去,龟头搔过层层褶皱,刮过所有的淫靡汁水。全部堵上,文弈全根埋入,全部给她堵上,堵上这张流水的小嘴,堵上她为他分泌的爱液,一滴也不要漏,让她滋润他的饥渴,让这根肉棍泡在热乎乎的香甜液体里,培养欲望生长。
他真就一下子去到花心尽头,易晚觉得如同被分成两半那么撑,弱弱想推他出去点,却被文弈拒绝。
“别推我,”他一边低声下气,一边又顶了顶她。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