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不给他任何空隙,见他低着头不好接吻,就拿自己的胸口去蹭他的额,手指则收拢握着他前后抚摸起来,撸动着包皮直直刺激海绵体。
他的肉棒颜色偏浅,跟他整个人一样干净,可是尺寸却完全没有跟“优雅柔和”沾上边,粗长的一根在易晚手里,随着她的套弄,光滑的外层逐渐紧绷,顶端颜色深红的龟头逐渐鼓胀。
文弈快疯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正顶着易晚柔软的双峰,有鼓鼓囊囊的软肉蹭着自己的额头,而她的手正握着那个要命的地方这样撸,舒服得让他想现在就把她推倒,压着她让她知道自己在点什么火。
可他不能,最后一丝做老师的理智让他只是咬紧了牙,抓着少女的藕臂,企图让她停下来。
易晚能感受到他的抗拒,但她现在不想再看到他抗拒。她坏心眼地开口:
“不要吗?可是明明这么爽啊……真的不要吗?”
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指腹偶尔划过龟头,调皮地点一点又离去。
文弈颤抖不已,逐渐喘息起来,齿缝间逸出破碎的字眼。
“不……不……可以……”
易晚深吸一口气,手停了下来。文弈的头靠着她的胸,仿佛靠着救命稻草一般,但还没等他喘过气来,他钟爱的鲜妍亮丽的少女突然把他的肩膀一推——
“哦,可以呀……”
她在他两腿之间蹲了下来,张口含住了他不知所措的肉棒。
“唔——!”
文弈可真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少女滑嫩的口唇跟手指又有不同,黏膜摩擦之间,比刚才更直接刺激的触感传上大脑,文弈眼前一片凌乱,什么都看不清。
偏偏易晚又嘬着他的龟头不放,好像吃糖一样有滋有味,混着唾液一下一下吮得啧啧响,听得人血脉贲张。
文弈的手抖个不停,搭在女学生的肩膀上,明明想发力把她推开,可是整个人爽得如同被抽走了骨头,根本奈何不了她。
她跟他想的太不一样了……
这幅一脸迷离含着男人欲根肆意吞吐的样子,真的像曼陀罗酿的酒,是他失去理智之际生出的低劣幻想,是他沉沦快感之余编造出的欲念梦境。
这时易晚突然又停下,文弈腰腿的肌肉差点就造反要抬着肉棒再往她嘴里送。
只见她抬眼对上他的,黑白分明的瞳孔,被这逐渐变黑的夜色染上神秘,此刻却又炯炯亮着精光,像漆黑海底的微光,诱使着他跟随。
她低低道:“真的可以哦。”
“可以哦,老师。”
文弈跟着她眼里的光,神志不清般,抓紧了她的肩膀射了她一嘴。
天彻底黑了。
易晚吞咽精液的声音让文弈差点又硬起来。
可少女已经站了起来。
她嘴唇红肿晶亮,神情却轻松自然。文弈感觉自己一身内脏都被她轻巧提起,危险地吊在空中。
她拈起那份本来就是他当做借口故意打印出来的文件,悠悠然放到了办公室里的碎纸机里。
她笑得可爱又风情,纯真又性感,好像跟他打商量一样,语气却笃定地说:
“老师,今天的事,我们要不就都当没发生过吧。”
而文弈注视着自己疲软下来变得丑陋的阴茎,只能沉默不语。
易晚打开她自己上的锁,一瞬间有种悲伤混合着无措的感觉从她的背影里散发出来。
但很快,她就从那扇门的背后消失了。
跟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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