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冲他一伸手,指向他坐的位置,说道:小郡爷,你都没将安阳郡主带来,你这心口不一啊,请回吧。
她一说完,就见鲤鱼也跑了过来,又见他同秦苏使着眼色,一会儿动动眼睛,一会儿皱皱鼻子。
她一头雾水,你们有事同我说?
秦苏轻轻碰了鲤鱼一下,鲤鱼又推了推他,秦苏只干笑着,半晌不说话。
鲤鱼被燕娇盯得脸红,轻咳了一声道:惟之他
惟之是秦苏的小字,她当时没赶上他的冠礼,听鲤鱼说取的是君正惟诚的惟字。
燕娇听他吞吞吐吐,又见孟不吕正放慢着步子,往自己位子方向走着,而杨忠义的目光则是悠悠望过来。
燕娇微微垂眸,随即凑到秦苏和鲤鱼耳边,嘀嘀咕咕说着:你们刚才听到孟不吕所言了?
鲤鱼一脸疑惑,回头望了孟不吕一眼,却摇了摇头。
秦苏倒是点点头,听到了。
瞧他那样儿,模样周正,心思龌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会贪图别□□女的人吗?小人之心!
秦苏和鲤鱼对视一眼,随即一个劲儿点头,秦苏道:殿下英明神武,气度不凡,风流俊逸,风度翩翩,自来只有姑娘贪图殿下美色,哪有殿下贪图别人美色的?
燕娇听他前面所言,美滋滋扬起唇角,不住点头,越听到后面,越觉得哪里怪怪的,疑惑地看着他。
孟不吕本气不过她刚刚所言,刚拂袖转身,就见杨忠义朝他看过来,他顿时一脸难色。
杨忠义见他要走,皱着眉头,冷笑了一声。
孟不吕见此,顿住脚步,刚要回身,就听燕娇此言,他拳头捏得直响,猛地跨大步上前,只冷冷道:我心思龌龊?我小人?呵!
燕娇不意他突然回来,打了个激灵,冲秦苏和鲤鱼努努嘴指他,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孟不吕深呼吸了几次,吐出口浊气,又道:祖父病了,太子若是有空,就去看看吧。
燕娇见他突的温和起来,怀疑地打量着他,说道:那本宫得叫父皇拨一队侍卫护着才行,谁知你会不会伏击本宫?
太子殿下!孟不吕胸口连连起伏,深吸了口气道:殿下误会了,臣说了,那日是臣误会了,许是前一日晚上酒喝得多了,还望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也望殿下能止一止住坊间传闻,那《清平赋》一事对臣名声十分不利,若是因此,而不能参加博学鸿词科,是臣之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