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他停住了脚。
陆瞻的确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做好一个未婚夫该有的职责,或许这才是她迟迟不肯和他领证结婚的原因。
以他那冷酷的性格,向吟以为他会一走了之,却不想陆瞻把平板扔到床上后就转了身。
“给我。”
他拿起毛巾,开始学着怎么帮她擦头发。向吟看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笑着说:“谢谢了。”
“不过平板可以还我吗?”她问。
陆瞻说不行。她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的射灯浅浅地亮着,如水在卧室里铺开。她浑身软绵绵的不太想动,在他手下露出了乖巧的一面。
只是陆瞻的手法不太娴熟,毛巾吸水,但头皮还很湿。
向吟并不介意,他这双手本就是用来拿枪的,而不是替她擦头发。过了会儿向吟就说,“我去拿吹风机。”
“叁年前你去了哪里?”
陆瞻按着她肩膀,向吟坐了回去。
玻璃被夜晚染成了深色,没有拉窗帘,落地窗上倒映出两道身影。
向吟抬头就能看到身后的陆瞻,唇角露出模糊的笑,“什么去了哪里?”向吟说,“我一直在绥城。”
在找你,也在等你回来。
虽然也有各地跑,常泞、榆市、宜北、阚阳、滨州……但一直不变的,是在绥城。
叁年前她失踪,也没有去任何地方。
“那你呢?”向吟反问他,“五年前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