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挤在他脸颊,像是爆汁的樱桃,瞬间变得软哒哒,留下他的口水。
陆殊词拢住温暖的两团,一口一个牙印。
疼得陆筝瞪他。
他松开,继而缠绵辗转亲吻,“别招我。”
她一跟他生气。
他就想操服她。
现在她又软又娇,八成连贺骏都忘记,他有心收手,可贪恋她的身体,温吞地进出。
她躺着,对他而言就是诱惑。
遑论主动。
陆筝重新躺好,“哥哥,你双标。”
恰逢到站,车厢剧烈晃动,阴茎直接顶到她子宫口。
他眼疾手快,手指插进她的小嘴,堵住她的惊呼。
却因她的嫩肉格外紧咬,牢牢吸附他的性器,闷哼出声。
原以为深睡的下铺兄弟,突然坐起,背上跑走人。
陆筝:“……”
天呐!
但凡这人醒了有十分钟,都能听见性器交合的诡异声音。
她越想越羞耻,不仅咬得紧,还喷水不止。
这才凌晨一点,下铺多半还会来人。
陆殊词计划沉默到车厢恢复安静,但陆筝汹涌的高潮,让他绷不住。
他挺身,将她埋进胸怀,就他的头露在被子外。
“你找死。”
闷得喘不过气的陆筝,听到哥哥低沉的话语,正要探出脑袋辩论,就感觉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击打着的肉壁,烫得她全身痉挛,仅余的力气都用在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火车暂停的几分钟。
叫卖声遥远。
脚步声或远或近。
陆筝有些恍惚,只知道,哥哥射精在她体内,并且引她再次高潮。
火车启程。
摇晃中,哥哥的巨根还埋在她体内,精液大部分被堵住,也有小股从穴口流出。
她觉得腹部很胀。
“哥哥?”
陆筝探出脑袋,两颊飞红,胸闷气短。
陆殊词亲亲她睫毛,“乖孩子。”
心口酥麻。
她居然想要了。
哥哥真心实意的情话,总让她无法拒绝。
下铺起初外放歌,引来隔壁下铺的不满,两人“交涉”。
陆筝倦倦听,就在他怀里犯困。
潜意识里,就相信哥哥会收拾好残局。不会让她上身真空,下身赤裸,在火车昏迷。
陆殊词查看手机,四个小时才到下一站。
周围变得安静,他给她拨正被挤在一旁、湿透的内裤。
两人都衣装整齐,他率先下地,抓了抓她的脚丫,低声,“下来。”
没了大东西堵住,哥哥的精液源源不断流出,她爬到楼梯旁,就感觉精液要溢出裤子。
见她磨蹭,他直接扛起,单臂抱着她往洗手间走。
故意取笑,“你现在这样,真像小时候尿床。”
她辩驳,“我没尿床!”
“……行。”
逼仄空间内,陆殊词维持单臂抱陆筝的姿势,剥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堆积在膝弯,长指刺进合不拢的两瓣嫩肉,拨出汩汩白浊,没几秒,软热的穴口湿水滴答。
“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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