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连连摇头,娇语绵绵,“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拧开矿泉水,冲淋滴滴答答淌水的小穴,“自己掰开,不然洗不干净。”
她乖乖照做。
私处烫得厉害,没坚持两秒就面红耳赤。
瞥见她红透的耳垂,他问:“你之前扮演‘申雪’,都敢去学校杂物间自慰,现在害羞了?”
陆筝:“……”
还不是被你逼的!
此情此境,这话陆筝不敢说。
那会儿哥哥故意试探,她怕暴露身份,豁出去了,什么都敢做。
后来知道,其实哥哥心里有数。
他只是不敢相信。
她早就得偿所愿,忽然被哥哥打趣,记起从前种种,羞愤交织,突然掉起金豆子。
陆殊词:“……”
扔开空矿泉水瓶,他给她换上干净内裤,套好裤子,“怎么哭了?”
语气无奈,透着无尽的纵容。
但他又烦,稍改姿势,让她盘腿勾住他的腰,与她平视,“再哭,就在这里干你。你听到脚步声了?估计有人要来用洗手间。到时我就不开门,插得你叫床,让所有人知道你跟我在这里做爱。”
陆筝硬生生憋住眼泪。
哥哥说起骚话来,自是无下限。
她隐约有湿的征兆。
“我就是高兴,”陆筝吸吸鼻子,“高兴哥哥喜欢我。”
她假装申雪时的手忙脚乱,若换来哥哥的无情,便是笑话一场。
“知道了。”陆殊词亲亲她睫毛,“回去睡觉。”
“……哦。”
原本,陆筝以为,哥哥跟她做过,就会睡回中铺,结果他长手长脚的,跟她挤在上铺。
且振振有词,“我怕人欺负你。”
陆筝娇嗔,“就你会欺负我。”
小脸埋进哥哥臂怀,一夜好眠。
火车早上六点到站,陆殊词先带她去酒店,她先洗澡。他站在盥洗台前,搓洗她湿了几个小时的内裤。
像是故意提醒她,火车上的激情。
“不要了。”陆殊词忽然扔掉被他扯猛的内裤,捞起她新换下的内裤,“待会我去陪你买点衣服。新年时,我都没给你买。”
回老家,他们没心情逛。
她险些被拐,哥哥虽然不说,但寸步不离她。
想到这,她心软且欢喜,关了水龙头,赤脚走到哥哥身后,湿哒哒的娇躯就贴上他后背,圆挺的胸乳隔着毛衣摩擦他的肌理。
耳朵紧贴哥哥心脏的位置,试图听到紊乱的心跳声。
陆殊词嫌弃,“你弄湿我衣服了。别闹,待会带你逛街。”
明天她就开学。
最后一天,他想温情点。
只是她再拿软绵绵的乳儿蹭他,他会操干她整天。
陆筝仿佛知道他内心独白,飞快溜走。
陆殊词晾好陆筝的衣服,脱了身上的洗,等陆筝洗完澡,独自淋浴。
宋清打电话给她时。
她偷瞄浴室的哥哥,犹豫了会,拢紧衣服去阳台接听。
“宋清,你有什么事吗?”
说起来,她算是辜负宋清。
宋清除了年前偶遇那次请她喝咖啡,都没纠缠过她。
她害怕他遇到困难。
“陆筝,宁斐说你单身。”
陆筝:“……”
她正骂宁斐见帅哥就出卖她,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腾空的失重感令她慌乱回望,果然看到哥哥愠怒的一张脸。
好看至极。
却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