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那会陆筝最娇,撑不到两个小时就会晕。
可今天上午,直到他最后一次射精,她都清醒着,乌眸亮晶晶,尽是温柔纯净的笑意。
陆殊词亲亲她,“算你乖。”
“乖”的下场就是她站都站不稳。
陆殊词穿好衣服就做人,背起她,左右推行李箱,背书包,完全没让她使劲。
陆筝看哥哥累,软软的红唇亲吻哥哥后颈,呵气如兰,“哥哥加油。”
“啪——”
陆殊词反手拍她屁股,语气危险,“找操?”
臀肉和私处同时传来痛感,陆筝顿时噤若寒蝉。
两人退房后,走去站点坐公交,就有眼熟他们的邻居搭话,“殊词,你回来了?这是陆筝?你可真疼妹妹。”
对方没恶意。
只是把他们当兄妹。
陆筝原本甜得冒泡的一颗心,变得酸涩。
而陆殊词掉头离开,沿着路边往家里走。
她试图挣开他,着急又心疼,“哥哥,我挺重的。你要走回去?”
手臂箍紧她的细腿,陆殊词难受又烦躁,声音粗重,“陆筝,这几天,能不能别哭。”
能不能因为我在,开心一点。
陆筝做足心理建设,反倒因为他的哄,眼眶微湿。
大概从他在孤儿院牵起她的手那刻起,她就只会为他哭。
这十年,哥哥为她舍弃微薄的亲情。
如今可能是送奶奶最后一程,她不想他再受煎熬。
于是,她故意咬哥哥敏感的耳垂,“那哥哥这几天多跟我偷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