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学学坏的。
指腹摩挲妹妹裸露的脚踝,陆殊词脚步沉稳,“知道了。操死你。”
陆筝终于明白,哥哥说这话时,未必想弄死她。
或许只是感情太过强烈,用这种看似轻狂嚣张的方式掩盖。
她亲了亲哥哥后颈,乖巧顺从,“好。”
“操死你。”
“好。”
……
陆殊词耳畔回放他们的对话,躁动的热意齐齐涌向下腹。
呵。
话说得好听。
要是他把她扔路边田埂,跟她野合,估计她会哭着逃。
当然。
他要她的爱就够。
不需要会带来眼泪的刺激。
陆殊词加快脚步。
后来陆筝娇滴滴求,他终于愿意打车。
到陆家老房子时,差不多叁点。
陆小婉坐在门口嗑瓜子,远远见到陆殊词背着陆筝,“呸”地一声吐壳,看陆筝是哪哪都不顺眼。
等人走近,她收起怒意,起身,笑盈盈抓住行李箱拉杆,“殊词,你不能这么宠陆筝,以后陆筝嫁人了怎么办?”
陆殊词撞开陆小婉的手,面色森寒,“我养她一辈子。”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陆小婉追上去,故意拔高音调,“当年你就非要管这拖油瓶,你还想管她一辈子?你凭什么管!你对得起你爸妈吗?”
陆殊词转身,冷眼看陆小婉叁分像父亲的脸,“你黑赔偿金时,对得起我爸妈吗?陆小婉,我是为奶奶回来的。你再说筝儿半句不好,我立刻带她走。”
“你!你!”陆小婉气急,指着陆殊词,“你居然威胁我……”
“行了!”陆老太声嘶力竭的一声吼,截断陆小婉后面滔滔不绝的抱怨。
陆小婉看向轮椅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心有不甘,“妈!”
老太太满眼失望,“你把殊词气走这么多年,我最后见见他,你给我消停点。小婉,你哥要是活着,你敢见他吗?”
闻言,陆小婉怔住。
虽然母亲重男轻女,但哥哥是疼她的。
她从未想过亏待陆殊词,是陆筝太碍眼……
眼瞧叁人进屋,陆小婉怨毒的目光落在陆筝线条优美的后颈。
直到看不见。
老太太大病初愈,医生都说不准她能坚持多久。
陆小婉在贺家是做全职太太的。
惦记遗产,领贺骏住回老家,忙前忙后,操持过年。
生闷气许久,她想起贺骏,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想挽回点印象分。
除夕。
陆筝沾陆殊词的光,也收到老太太的红包,乖巧说谢谢。
贺骏吊儿郎当,“表妹,好久不见,你变得漂亮多了。”
陆殊词挡住贺骏赤裸的视线,“关你什么事!”
见状,陆小婉又不乐意了,“殊词,你怎么说话的?贺骏是你弟弟!”
“筝儿是我妹妹。”
说话间,陆殊词抓握她垂在腰侧的小手,轻捏两下。
陆小婉正欲开口,气急的老太太突然咳嗽,贺强率先扶住丈母娘,看向妻子,“小婉,别说了。妈不舒服,先送妈回房。”
“好!”
陆小婉连忙放下碗筷,凑过去献殷勤。
路过贺骏时,睁圆双目示意。
贺骏也不甘不愿跟着。
饭桌安静下来。
手指轻捻她垂落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筝儿,还吃吗?”
陆筝摇头,瞥了眼声势浩大的一家四口,迟疑,“哥哥,你要过去看看吗?”
“跟哥哥做爱吗?”他蓦地跟她咬耳朵。